我在惊讶和惊叹中,坐在了旁边花坛的边上,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呢,眼前这个和蔼可亲,没有一点架子,走路甚至有些微微驼背的老奶奶就是西王母。
“这怎么可能。”
看她浇花,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好像世上最重要的事就是浇花一般。
我反正是懵了,主要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知道我,为什么叫我来,想来和我的身份有关吧,她这等境界,超凡几乎所有人,必然是能洞察到我的不同。
就张了张嘴,壮着胆子说了第一句话:“您,您老人家,找我有什么事吗?”
试探性的问上一句,看看她到底知道多少,什么意思。
她笑着还在浇花,浇啊浇的,还捶打自己的背,有些疲惫的样子,才慢悠悠的回头说道:“这个世界固然很好,但并不是所有东西都有,比如那个世界的花,这个世界就没有,我找了这么多年,才找了这么几朵,你看,和那个世界的一样吗?”
一语道破了我的来历。
我一紧,在看这些花,一直没注意,这时一看还真是,多半都是地球上的花,月季,牡丹,刺梅,好像是其他地方没有。
两地土壤不同,自然不会孕育中百分百完全一样的东西。
我就问了,“那您怎么找到的这些花啊,既然不是这个世界的,难不成您能穿越于两个世界。”
聊开了,胆子也大了,既然人家知道了,藏着掖着也没意思,就说白了,“我是来自那个世界,想来,以您的能力,一定能看出我的不同,尤其是幻境时,我想到了那个世界的人和物,必然是被您洞察了吧。”
她和蔼的笑道:“我已经很久不问世事了,怎能知道你的事,幻境是在你的脑海里,没人能看到的,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姜子牙来过,和我说过你的事,你啊,想太多了,到了这就和到了家一样,不能如此谨慎。”
说着把水壶放下,进里屋拿出茶壶,还有一些花糕,这才坐在了我的旁边,看着周围的花花草草,伸出了微微颤抖满是褶子的手,感受这一切一般的很享受,“姜子牙是你的第二世,他奉命视察天下,到了东土自然得拜访拜访我这个老朋友,就恰巧和我说起了你的事,第九个鼎,第九个鼎终于来了,能不能给我看看啊。”
我一挥手,禹九鼎飞出,在我的手掌心道:“乐意之至。”
原来是姜子牙说的,我是太小心了,如她所说的,都是自己人啊,就也放心了,姜子牙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前世今生,信得过,在者,人家这个修为,没必要骗我,想干什么,直接干就成。
我缓缓说道:“我原本想去见人王,把鼎给他,完成我的使命,之后争取能回到那个世界,那里有我太多的牵挂,可之后的事却是无不能左右的,到了这一步,只能做那大海上的浮萍,任由命运的海浪,吹打了。”
想问问我的命运。
这个世界的超凡存在,和释迦摩尼平起平坐,我准备多问几句,争取知道。
西王母把玩着禹九鼎,就像在看古董一般,左右的看,笑了,“你不是浮萍,你是弄潮儿,世界就是随着你的出现改变的,不,应该是每次鼎过来,都会改变,天书是这个世界的秩序之物,另一个世界的秩序之物过来了,自然会有变动,让世界变的不一样,所以每一次都会发生或大或小的事,人王在时,压倒一切,轻松过去了,你这次来,来的太晚了,人王死了,才闹成这样,就是因为这世界,在产生新的秩序,在接受禹九鼎,慢慢的会收纳,融合,这个时间具体不清楚,但最起码得一百年,一百年后,才会正常。”
到处了禹九鼎与天书的秘密。
至于下一步。
她也没等我问,知道我的想法,“你有你的命,姜子牙最擅长此道,却没说与你听,只是将打神鞭交给了你,就说明,你只管往前走就好,你的命,在等着你。”
笑呵呵的还给我倒茶,递给我喝,“姜子牙给我带来的,味道很像那个世界的普洱,你尝尝。”
我没喝过普洱,喝着味道一般,就是瞎喝,内心却是更加的没底,很多事情,没有着落,就边喝边问,“我在幻境中看到了佛教的传教,不知是真是假,但女浮那里得到的消息却是释迦摩尼想趁乱发展自己的势力,天下风云诡谲,您又是什么意思啊。”
看她会不会帮广成子对付释迦摩尼的佛教。
还有一点,我看到的不知是真是假,连嫦娥月,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西王母笑道:“我就是一老太婆了,不想管了,我会见人王的那个小孙女的,见了之后我也会说的,力求自保就行,其他的,我一概不问,由下面人去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