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一根一米长的木头,瞬间被庞波抄在手中,在豹哥踢来的瞬间,木头狠狠地敲击在他的小腿上。
“啊!”一声惨叫,豹哥踉跄地后退。
“草,看着干嘛给我上啊。”豹哥怒吼一声,手下的小弟,在紧张中,鼓足勇气上前,瞬间,一群人,打在了一起。
一方是,七八个拿着砍刀的青年,一方是,只有三根木头碎枝的三个内保青年。
可庞波几人,成天没事儿就是在地下室进行锻炼,战斗力非凡,现在能留在宏泰的,不仅胆识过人,在社会上,更是有一定的地位,朋友兄弟不少,所以,尽管对方人很多,可一点没害怕,三人全部冲了上去。
“砰砰~!”
“啪啪!”
一分钟过后,庞波胳膊受伤,鲜血横流,不过地上,却躺着三个小混混,庞波出手狠辣,全部敲打在头部,让这些混混抱着脑袋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草!”
休息了会儿的豹哥,咬着牙齿,撸动了一下枪筒,一枪怼在庞波的胸口。
“来,你再动一个给我看看。”他瘸着小腿,被人搀扶着上前,使劲往前戳了戳枪口:“麻痹的,你不能打么,咋不动手呢,草!”
枪一出,庞波三人顿时止住了动作,不敢动了。
因为豹哥这人的面相,就是一副很凶恶的样子,大光头,全身纹身,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社会上混似的,所以,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确实很吓人。
“麻痹的,波哥,咱跟他干了算了,宏泰人,怕过谁啊?”一个内保受不得这样的屈辱,在那边叫嚣。
“麻痹的,宏泰的多个啥,来,你告诉我?”
“呵呵。”庞波手持木棍,胸口上挺,腰间笔直,一点不害怕地冷笑:“你算个啥啊,宏泰都不在你眼里了,你要上天啊还是咋地?”
“草!”豹哥看了一眼已经肿起来的小腿,一把抢过手下的砍刀,左手不动,右手拿着砍刀就抡了过去。
“唰!”
庞波脑门顿时出血,一条长长的口子,留在了脑门。
“草!”自始至终,庞波都纹丝不动,但被砍来了一刀,他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迹,随即胸口往前一顶,但被豹哥顶了回来。
“再说一句昂,我这枪,虽然不是啥好枪,但开枪了,你这胸口,全是贴沙子,草,就是一颗一颗挨着往外面清理,都的俩小时。”
“来,给我砍咯”
一声怒吼,剩下的人,冲上去就是一顿乱砍。
不到两分钟,三个人躺在了血泊之中,地上全是血迹,不过很快,全部干涸,一股血腥味儿在空气中飘荡。
“麻痹的,你不说宏泰还好,说了宏泰,那我还必须给你撅这里了。”豹哥看着血泊中的三人,顿时大骂几句,随即在小弟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朝着自己的破面包走去。
门口不远处,一辆奥迪车里,一个中年看着走出来的一群人,心中一凉,眨巴几下眼珠子,随即摸出了电话。
说道这里,咱就不能不好好介绍下豹哥的背景,其实,他这人,没啥背景,就是一家农户的孩子,年轻的时候,不听话,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带着所谓的小弟在校门口要钱,拿着一把小刀,一人给个两块五块的,不给不能走,有一次吧,这孙子看了黄色录像,逮着一个回家的单身女孩儿,几个人上去,上下齐摸,不仅这样,还抢走了女孩儿身上所有的钱,当时那个年代,整是严打,我记得我老家有个混子,就为喝瓶酒,抢了一个卖废旧瓶子的五毛钱,被判了十五年,这事儿,我一点不说话家,不扒瞎,真事儿。
而豹哥,也差不多,判了十多年,家里没啥钱,也没啥关系,所以,在里面足足呆了十三年,本来按照表现,可以减刑,可这孙子,在里面还不服管教,要不是上面的人,开始一一督查案子,看量刑过度不过度,这才出来不到两年。
出来后,他家的父母,也被他给气死了,被抢的女孩儿,去他家要赔偿,母亲当场就喝了农药,送进镇医院,很遗憾,没救过来。
父亲为了给女孩儿一点赔偿,去矿上打工,结果运气不好,直接被压里了,死了也白死。
这孙子出来后,父母没了,就更加大胆了,最开始在金鼎镇的时候,单枪匹马霸占了一个信誉中心,不大,但每月也有五千块好处费,后来吧,他觉得这样混,一点意思没有,索性招兵买马,找了一群小孩儿,开始在金鼎镇收保护费。
朋友们,10年后,你听过还有收保护费的么?可这孙子就敢,不管是小饭馆还是夜店,必须给钱,不给,行,第二天就给你砸了,你找人弄我,也行,老子就一把单管猎枪,你能开枪么?
所以,很快,这孙子的名气就出来了,不过不是好名气,金鼎镇就没人不骂他的,知道他的,宁愿给点小钱,都不爱和这类人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