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自己吊的草鱼,其实就是一个借口而已,他的目的,估计还是找我们有事儿。
“再整点酒么大哥?”吃了一半不到,咱们就干下去两瓶白酒,烟也抽了两盒,感觉现在一吃饭,喉咙都骚呼呼的。
薛哥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小成,笑着看着我说道:“要不,再喝点?”
我笑了笑,接着话:“行,你说了算,开心就好。”
……
另外一边,小成在关上房门以后,直接去到了另外一个包厢,他刚进门,孙胖子就端着酒杯,笑嘻嘻地看着他:“兄弟,薛哥在那边是不,我这准备去敬酒呢。”
“你先不用去了。”
“咋啦?”孙胖子端着酒杯,不解地问道:“你没说我在这吃饭啊,他也在这儿,我看见了,就必须过去敬酒啊,要不,外人知道了,咋说啊?说我孙胖子,不厚道?”
“……”听着孙胖子叨逼叨,小成有些厌烦,但却找不到话说。
“不方便啊?”孙胖子瞥眼问道。
“恩。”
“谁啊?”孙胖子一激动,端着酒杯往前窜了窜,问道:“谁啊,在郊县,薛哥的朋友,我也见过不少,官面上的我也认识。”说完,不等小成答应,推开门,就要往外走。
“啪!”小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声道:“你真不适合去。”
“谁啊这是?”孙胖子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耗子,一下不满地跳了起来,酒杯中的酒撒了一地。
“怎么,看不起我了?我孙胖子,只要有宴请都是安排在你们经典,每次薛哥过生,我哪儿差事儿了?”孙胖子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随即点着小成的胸口说道:“小成,远的咱们不说,就是你上次过生,我差你事儿吗?”
“胖哥,没那意思。”小成叹息一声,面露尴尬:“我只能说,今天的场面,你去了,会更生气。”
“谁啊?”孙胖子一愣,斜眼问道:“宏泰那群人呐?”
目前在郊县,能和他称上仇家的,或许就这群人了,而啥时候成为真正的仇家的时候,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
这傻逼,一看,就是一天不嘚瑟就闲得慌的主。
“胖哥,你真别去了。”小成看着他,挠了挠鼻子,认真地再次说道,说完,转身就出了包房。
薛哥包房内,我们几人再次干掉一瓶白酒之后,说话都有点大舌头。
而我,似乎真的罪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一摇头,喉咙就有东西要出来一样,旁边的李琦,一直拉着我的胳膊,他和我坐在薛哥的左手边,马军带着棒棒坐在薛哥的右手边。
“小龙,还能整不?”薛哥一个人,起码干掉一斤的高度白酒,只是脸色微红而已,言行举止,一点都不想醉酒的人。
这份养气功夫,确实了得。
“呵呵……不喝了,再喝,就吐了。”我挥手笑道,李琦死死地扣着我的手心,面上却笑嘻嘻地看着薛哥说道:‘薛哥,今儿就到这儿了,我这龙哥,看样子得回家找嫂子谈谈理想去了。“
“呵呵,年轻,就是好。”薛哥放下筷子,喝了杯茶后,看着我笑,那笑容,就好像老狐狸一样,狡黠异常。
“不是,薛哥,你这是?”
“呵呵,小龙啊,帮我个忙呗?”他说道。
“薛哥,看在你请我们吃鱼……”说道这里,手心再次被扣了一下,我使劲晃了晃脑袋,重新组织语言说道:“你说事儿呗。”
“呵呵,是这样哈。”薛哥看了我们几个一眼,继续说道:“你知道,我这个年纪了,一般不扯社会上那些事儿了,也不愿意去得罪人,所以,有些事儿,我不愿开口,但这社会就是,你越老实吧,他越觉得你好欺负。”
听到这里,我们已经预感到了不妙。
绝对是社会上的事儿了。
“我干夜场很多年了,但在干夜场之前,我在临县大成县,有个和人合股的牛仔裤厂子,业绩不错,后来我干了夜场,就没咋管,但盈利是肯定的。”
“啊,赚钱了就好撒……”李琦莫名奇妙地说了一句。
“呵呵。”薛哥看着李琦,笑了笑,轻轻的挥挥手,再次看着我说道:“那场子,效益不错,输出的方向,都是成都,重庆,南充等批发市场,每年的盈利,保守估计,也在上千万,因为我们的盘子,是固定的,渠道很灵通。”
“问题就在于,这个厂子,我已经两年没拿到分红了。”
他一说完,众人陷入了沉思,小开和华子,直接说吃饱了,拉开房门就出去了,棒棒更直接,冲着薛哥说:“薛哥,我这人,你看也看了,我有点醉酒,去车上晕晕。”
最后,包房里,就剩下我们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