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车庶长道:“如能如右庶长之言那自是最好,但无论荆国三位神又或是那位蛇余公子毕竟都是我们不能决定之力量,未必会如我们之愿与陈国对上。”
“荆国今年已连连战争损失不小,雍荆之战也是近来才平息,想要荆国北上与陈国争不那么容易。”
“蛇余公子那边却是有可能为确定神威不扩散之约事而不愿生出波折开启对陈国的神战。”
“另外一个可能性是陈国在神威不扩散之约前连连发力…蛇余公子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双方各自有着一定的扩张默契乃在确定神约前圈定双方实力势力范围。”
大庶长道:“驷车庶长却为老成谋国之言,我们不可将希望尽托于他人之手。”
他直身一个拱手:“国君,我想我大雍或可两手准备。”
“一方面国君做好惊动广王之准备,另一方面可遣左庶长自东南入荆游说荆国继而自长河而下淮南越北再北上淮上蛇余国去请蛇余公子,左庶长若能够游说荆国、蛇余公子成功,则国君自不用去请广王,不成…那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国君看向白芒:“白爱卿,你可愿为寡人、为我大雍往荆国、蛇余国一行?”
白芒毫不犹豫:“白芒责无旁贷。”
国君点了点头:“那此事就交给爱卿了。”
“诺。”白芒躬身应诺:“时间紧迫,国君若无他事,白芒就此告退,回家收拾一番就可动身往行荆国。”
国君拍了拍手,就有一位宫人携了布帛笔墨而来,他低头在布帛上一番书写,再盖上国君之印,将布帛卷起往前一呈,白芒躬着身慢步向前,单膝跪地双手郑重接过,便倒着身子退出了殿外。
白芒走后,国君与几位庶长继续讨论。
没了白芒这位“外人”,他们的讨论就放开的多。
关于广王…有些秘密,确实是可以放出给历任左庶长知晓起到敲打作用,有些秘密却是万万不能。
事实上广王由鬼神而升格为祖神神鬼却是不完整的。
要知道天下间最强大的鬼神也不过止步超阶,能够部分取用人心力量维持存在,却离升格为神有着足足一个境界的大差距,试想一位游泳技术不够高明者跃入了激流结果会是什么呢。
不死已经是幸运,广王勉强存活却也为激流推的到处乱走几无自主游动之能。
这也是雍国公室每次请动广王都须大费周折甚至牺牲一位国君的关键所在,而且牺牲过程远不止单纯死亡那般简单,还须许多其他准备方可成功,可是成功了广王能出手的时间也是根据准备有着时间限制,每次成功后想要再次请广王则又须诸多非短时间可完成之准备。
这一点雍国公室却是将所有外人都瞒住了,甚至公室内部也少人有知道,秘密唯宗族最核心者可知,所有外人都如白芒般只知一位国君死亡、或公室大量嫡系之死亡就可惊动足可镇压一切的广王出手。
这一日过后,才与荆国平息干戈不久后的雍国再次大动起来。
汲地…在与恩利尔一会后协同敖骊和死大龙君将四大海国诸事安排好后王越也终于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