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被他放置在东城南墙后的军力是吴氏两倍之多,这么多人密集的在城墙后等着被“流星雨”冲击,损失必然远在吴氏之上,偏偏这时候“流星雨”已至,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晚了。
而遭受此流星雨冲击后,接下来的仗还能打吗?
且不说士气会崩溃,所有武士、武卒在此之后恐怕都已再无战心,哪怕他们有战心,但淮上军继续制造“流星雨”怎么办?
他今日耗费大力气、**力制造的遮蔽能挡住弩炮轰击,可挡不住“流星”冲击。
也就是说,淮上军仅靠着“流星”就能将槐下军队彻底击垮。
“可恶,蛇余公子,你怎敢如此猖狂?如此肆无忌惮?真当我不存在吗?”地主浑身颤抖,咬牙切齿的说着,真身的抖动之间,槐下城东城区域都隐隐震颤着。
“我必叫你为今日之行为付出代价。”想着今日损失,以及再不制止接下来可能面对的,近来与王越的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一股无名之火直自心头涌出,几叫他难以自抑制,被压制的怒气已如决堤的洪流般爆。
他怒气冲冲的运转土遁,就想朝淮上联军大营去,想自地下施展神通,让淮上联军付出更大代价。
但才往南稍稍遁行一段距离,又猛的停了下来。
为什么停下,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奇特的波动。
这股波动,不用想都知,分明就是当日在阳翟和汲地边境时,王越用以探查他真身所在的法术。
“蛇余公子在探查我?为何探查?”地主思维一清,体内怒火虽然涌动,却再也无法对思考造成干扰:“难道他在等着我由地下过去?他在地下给我准备了什么陷阱?”
如此一想,虽不明白王越会有何等手段能对付能藏身于大地者,但他已不愿轻易涉险。
“地下不能去。”地主心道:“自天上去如何?以我之飞行度,天下间谁还能及我?蛇余公子,你以高空投石攻我,可曾想到此等手段于我手中只会更加强大?”
地主毫不犹豫按下了向南遁形,开始向上升起,很快就到达地面,但才上来就吃了一惊。
“不好。”他连忙意志投射去往正在休息的尚文体内,操纵着尚文猛的自房间里射出。
下一刻,最后的**颗“流星”接连在尚文以及尚氏一族家人、尚氏军将、武士居住区域砸落。
为防止弩炮轰击,此处院落,他着重于上方制造石顶遮蔽,但此刻遮蔽毫无用处,仅为“流星”一冲,就被击穿、击垮,于接连一阵轰然中,毁灭已在其内里爆。
于是槐下东城区又多了一片废墟,不知多少参与指挥大军的尚氏族人、将官武士被埋在下面。
“呵呵。”见此损失,尚文嘴上笑着,心中越冰冷。
再没什么多想的了,他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将今夜淮上军造成的损失百倍奉还。
正想着,他忽的抬头向天上看去,目光一凝。
只见“流星”袭击过后,一头巨大的蛟龙,正以高朝槐下东城落下。
“是蛇余公子的那头蛟龙。”地主立刻操纵尚文运转血脉力量沉入地下,意志也随即回归本体:“今夜的投石就是这头蛟龙弄出来的,现在放完了投石,他还想做什么?”
片刻,蛟龙在槐下城上空停住,巨大的体型,不自然间释放的龙威瞬时横扫了整个东城。
来自高等生物的威压,几叫所有人颤栗,哪怕上位武士都大受影响,很多人胆小者,直接就晕倒过去。
王越的意识随之降临,冷冷与下方自地下升起的地主对视。(未完待续。)8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