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公孙榆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立刻收起整个驻点其他地网,又借助线与线的联系,将此力量传递至上德雅正脚下,猛力将网一掀,地网刹那间数次虚实变幻,上德雅正和东门廷被掀起的网扎扎实实的套在了中间。
上德雅正见地遁不行,眼看着两人要被彻底束缚,急忙改运起尘遁,他想要自密集的网线中以沙尘形态先脱离脱离,至于东门廷,在这生死关头,他已经顾不得了。
东门廷也不甘就缚,挥着青铜剑刃大力斩劈,不时就劈开几道实质化的力线,但力线实在是太多,一两根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而更多的线还在不断延伸编织。
等到上德雅正身化沙尘准备逃逸时,线网竟扎扎实实的将两人的身体牢牢裹住编成了一个茧,茧子密不透风一粒沙尘都穿不出去,且在不住的收缩着越捆越紧。
上德雅正尝试以沙尘高速研磨,但却对细密的的线网无丝毫作用,又驭起周围大地,将大地稍深处的石头化为一根根石矛自地下突刺,想要将公输榆连接线茧的力线截断。
只是此线既坚且韧,以至于他种种手段竟不能伤及丝毫。
最后线茧越收越紧,紧到他所化沙尘都被压成了实质,连翻腾都没空间。
但他还可大范围操纵土石,于是不住在周围升起一根根石笋,阻止周围的武士靠近,又驱使身下土地让开,形成一个不断加深的坑洞,随之他的身体也往下沉。
在无法土遁、尘遁也是无用的情况下,他竟想以此等近乎原始的方式驱驭土石沉入大地强行遁走。
远处王越一直紧盯着此处公输榆与地主祭司之交手,抬手将墨蝰甩出,墨蝰见风就涨,化作一头蛟龙乘云急至公输榆身旁。
公输榆立时会意,一个纵跃就跳至墨蝰身上,又将线网不住往墨蝰身上缠绕,随即墨蝰升空而起,才沉入大地又驭土石将自己上方掩埋的地主祭司,在土石飞溅中好像一根大萝卜被人大力拔了出来。
墨蝰越飞越高,也将下方的茧子凌空带起,这回上德雅正和东门廷都再无反抗之力,而随着上德雅正和东门廷的落网,下方山谷中的战事也接近尾声。
见此王越微微颔首,技击营此等行阴暗事之组织,若在阴暗处自是无比厉害,可一旦暴露,又如今日这般,天下间任何实力不弱之大夫都有毁灭其之能,更不用说他今日自近千乘兵车中抽调如此多之好手了。
稍后,山谷中的喊杀、惨嚎渐渐平息。
赵午飞快来报,道:“公子,蔡国技击营此驻点一切人员皆或杀或擒,已经彻底覆灭。”
王越点了点头,将目光落在武士风海身上,正看到一双惊惧震怖的眼神,道:“今日本公子以绝对实力攻此技击营驻点,虽杀了不少人,但俘获者更多,此群人皆可由你先处置,你知道该如何办吗?”
武士风海躬身一礼,将头深深埋下:“我今夜就会对其连夜展开严刑审讯,以期自他们口中获取关乎淮上技击营的情报,个中部分可以招降者,则招降一齐为公子效力,至于骨头过硬者当杀之。”
“你明白就好。”王越看了看天色,道:“其中可招降部分,就为你处置和接管蔡国淮上技击营之班底,但骨头过硬不肯招供、投诚者,先不急着私自处理,技击营胆敢在我淮上做下屠村恶事,又是于我联军军营不远,自是须与我淮上一个交代,此类人当于三军面前明正典刑。”
“唯!”风海连声应唯,满是敬畏的看着王越,一处集中了淮上技击营大半精锐的驻点,他曾经以为无比强大的力量,在王越手中,不过弹指之间,就已经毁灭了,此等能为和力量委实可怖。
对风海一番交代,王越又对申到道:“今日擒获技击营一干人等,明日之明正典刑,就由申兄来主持如何,正好也叫诸军将士见一见你这位代表我淮上联军总参谋部监督军法之军法顾问。”
“此既为申兄于军中确立威信,将来为我蛇余国司寇,这也是一份可以服众资历。”
“多谢公子为申到着想。”申到朝王越一礼,道:“明日申到必定将此事办的妥帖,另外关乎于军法之外,应对地主祭司,申到也有一绝妙想法,或可明日与此事一同办了,若可达成,将来北上面对地主和地主祭司,我淮上当可取得巨大优势。”
“军法之外对付地主祭司?”王越好奇道:“究竟是何妙法?”
申到笑了起来道:“法且不传六耳,公子先扫除此技击营驻点之首尾,且回去申到再与公子分说。”
听着此等话语,王越摇了摇头,叹道:“还说来淮上短短时日未有所得,原本可欺之以方的谦谦君子申兄,什么时候也学会此等作为了,唉!”
“哈哈哈!”说完,两人皆同声大笑起来。
接下来,王越便着手安排事物,叫人将整个技击营此驻点都搜罗了一遍,将有些情报或其他价值之物皆自带上,便领着众武士浩浩荡荡的回返军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