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地盯着屏幕图像里面她樱红小巧的双唇,生怕从里面说出不认识我的判决。
我可不想捡保安大叔的肥皂啊!
在幼女班长冷冷目光的笼罩之下,我冷汗直冒地挤出讨好笑容。
“让他进来吧。”
冷淡的声音在此刻听来犹如天籁,我整个人险些虚脱下来……
终于得以踏入小区,树木花草的清香夹杂着远处湖面吹来的湿气,让我的精神一震,沿着鹅卵石小路穿过一座喷泉与浅浅树林,暖红瓦片乳白色泽的单栋别墅映入我的眼帘。
张开着的院子门口,娇小的身影脸色冷淡散发着不耐的气息倚着门等在那里。
“哼。”
她冷冷瞥了我一眼,发出意味不明的鼻音,转身走了进去。
我连忙趁着门还没自行关上的时候跟了上去,院子里的路由彩色石子铺就,一颗大槐树矗立在中央,仅仅看着那苍翠广阔的树冠便已感到了清凉。
她什么都没有问地走在前面,我贫乏的词汇量则令我的嘴巴一直处于待机状态。
于是沉默的气氛持续到浅白色理石质地的房子门前,我才紧张兮兮地嚅嗫出声:
“你爸妈在家吗?”
“不在。”
她嫌恶恼人的杂音一样摆着手,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不由一下子放松了不少,露出放心的神情:
“呼……那就好!”
“像你这样的大叔在非法入室之后知道家里面只有女孩子一个人的时候果然就应该是这样的恶心表情。”
她一口气不喘地流利将一大段伤害砸到我的头上。
“我想我的法定年龄与大叔的定义并不符。而且也不是非法入室……”
“我邀请你了么?”
“呃……”
我收回刚刚踏进里面的一条左腿,流浪宠物一样的可怜神情。
可惜她一眼都没瞅,自顾自穿过玄关,进去了里面。
“……”
作为没被邀请的我,站在一只幼女家敞开的门前,应该做什么?
这一极具哲学意义的命题困扰了我0.5秒,两条腿已经自动拖着我的上半身跟着走进了她家客厅……
以一种看犯罪分子的眼神瞅着我的幼女前面茶几上像是我的操守一样干净,为了掩饰尴尬,我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四处打量,结果脸色越来越奇怪起来:
“你家刚被盗了吗?”
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这是我见过的最为奇怪的客厅了。
她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眼,一副懒得回答的样子。我只能干巴巴问道:
“怎么没有电视?”
“你会看那种东西?”
“呃……”
我的脸色尴尬起来,一脸苦恼地挠着头:
“难道客厅里面挂着电视用来装饰不是常识吗?!而且连沙发都没有!”
“要它做什么?”
“……”
的确,如果前面不对着电视的话,似乎那玩意儿也的确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可是为什么要放一张茶几?”
“前任房主留下来的。”
好吧……我哑口无言地环视着这就像是清水房一样的环境,足有我家三倍大的客厅洁白墙面上面平整得像是无风春日的湖面,整齐空旷地像是仓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