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们先自我介绍一下,嗯…我姓雷,你们以后就叫我雷站好了。”雷站说完就望向了我们。
“我叫陈天魁……”
等我俩简单的自我介绍完后,就只听得雷站啐了口牙花子说道“这样,我一会儿要重新安排下班次人员,你们两个今天就跟白班实习起走吧,上五天白班然后就正常白班夜班倒。”
说完雷站拨通了办公电话,叫来了今天车道当班的收费班长,然后我们就跟着周班长去车道实习去了。
白班实习,基本上都是在收费亭内跟着老收费员学习,大家相互说说笑笑的,五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今天是第一个夜班,我被正式分到了一班,而杜洪则被分到了四班,今晚带我班的正式我第一天白班实习的周班长,他个子中等,戴着副眼镜,貌似一副斯文人的样子,然到底是否真是人如其貌,那就得等我后文再叙了。
总体来说,从我到收费站来这段时间日子都过得都很平静,并没有碰到什么邪灵恶鬼之类的倒霉事,我自以为一切终于回归正轨之时,万万没想到,白天没出什么事但是夜晚就出事了,那一夜还是终于来了。
那天夜班,我上上半夜入口发卡,时间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半的样子,本来小站车少而且又是大晚上的所以没什么车,我正倚靠在亭内打瞌睡呢。
忽然听得一阵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我一惊,心想“大半夜的哪来的马蹄声?而且高速上是不能上行人更何况是易惊的马匹!”于是我一把推开玻璃窗正向外望去,好强劲的一阵风,吹得我脸都快麻木了,虽然在我亭内有一个大功率的烤火炉但是似乎并不管用,这一阵强冷风不仅麻木了我的脸,而且把我整个身子都冷浸透了。
紧接着我就看到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一古代式样的马车队驶来,在收费站高杆灯较昏黄的映照下,还是看得清,最前面是两两齐头的四匹开道马,马身暗黑,马头青紫,马背上骑乘着威武的铠甲士兵,具体看不清面目,但凭我十几年阴眼的判断,这并不是演戏的群演,而是阴兵过道!
我自知不能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看着阴兵马队过路,所以我关紧了推窗,弯低了身子,偷瞄着令我又害怕又兴奋的过道阴兵,而正在我准备好好看看后面****轿的华贵时,不知怎的,我突然被亭内烤火炉的电线给绊倒了,规规矩矩的来了个,帝王过道,百姓臣子四体着地跪拜的姿势,直接跪趴在了拥挤的亭内。我心里一阵不爽,费力的撑起身,却只一眼望见阴兵马车队后面阴马的马眼,两道强光猛地一晃,我直接晕翻了过去。
在晕晕乎乎之中,我发现一个“白胡子老头儿”在周遭一片空白的地方正向我微微笑道:“小伙子,阴兵借道是看不得的,小心把你的魂儿带走。”老头儿一副筹腹满志的样子。
“要你管?白老头儿”我无语道。
“如果不是刚才我扯了你一把,使你一头栽跪下去,你这会儿怕就不会在这和我说话了,你肯定就跟随马车队去地府报道去了!”老头儿依然慢语悠然道。
听完老头儿话语后,我内心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激和后怕之情
“你是谁?”我又问道
“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你不用管我是谁,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天生阴阳眼,且命格纯阴,注定一辈子霉运不断;且短半寿,我掐过你天注阳寿只到三五,三十五岁早亡!”白胡子老头儿一本正语道。
这老头儿似乎掌管了我的命运,一语中的,什么都说得一字不差。我直接心慌得厉害,忙说“老爷爷,我怎么只活到三十五岁?能救我吗?”
“闭阴眼,还阳寿!你只有闭合天生阴阳眼,才能寿终正寝达七零,活到七十岁,或许更长;而唯有集齐‘冥之九物’才能关闭阴眼;冥之九物分别为冥之咸、冥之甘、冥之法、冥之幽、冥之宝、冥之源、冥之火、冥之藏和冥之轮。”白胡子老头儿说完捋了捋雪白的胡须。
“那些都是些什么东西?我要在哪才能找到它们?”我继续追问道。
“天机不可多泄!我告诉你一个人,你去找他自然什么都明了,他应该在终南山等你,而且已经等了二十几年!找不找得到就得看你自身的缘分了,‘斗鬼,斗鬼!’”说完老头儿就瞬间消逝不见,只剩下一片空白。
“嘟嘟,嘟……”急促的喇叭声把我一把吵醒
“你在干嘛呢?敲你窗子你没反应,按喇叭都吵不醒你,都等你一分钟了!”司机有些气呼呼的嚷道。
“不好意思,实在太困了,对不起!”我边刷卡边向司机道歉。
司机拿过卡,一脚油门“呜”,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我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我只能活到三十五岁?
对了,那白胡子老头儿都没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我该怎么去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