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已经吓得面青了,哀哀地求饶起来。
“瞧瞧,这美丽的大眼睛啊,瞎了可惜了......也不知道少爷舍不舍得给你重新移植呢?”娅媛已经竖起刀尖,对准了夏儿的左眼,看起来随时剜下去的样子。
“主子,您饶了夏儿吧......夏儿知错了......以后给女主子做牛做马......”
“女主子?我一个奴籍,不敢当啊!算了,看你态度不错,我切你只鼻子,行了吧?”
娅媛地刀锋向下,划到了夏儿的鼻骨出,冰凉、尖锐地刀尖,微微刺破了夏儿玉般的肌肤,血水瞬间飚出来。
不若夏儿恐吓娅媛时地狰狞疯狂,娅媛持刀行凶的样子,都美得妖艳到让人移不开视线,远处地春儿都看呆了,满屋里,只是被威胁切除鼻子的夏儿,不停地绝望地大叫着......
“不——不要啊——”夏儿因为惊吓而痉挛地面部,碰触到刀锋更多,她地血水便留了更多出来。
娅媛好心地提起了匕首道:“也是,你的血,别脏了我的手。”
夏儿听着,似乎有了转机,脸色刚好了点儿,然后全身发抖地感受着娅媛拿着匕首,在她的身上仔细地擦去刀尖上血渍。
她心里愤怒地怒吼着——这个疯女人!
然后下一幕,让她和春儿都吓得同时失了声去。
只见娅媛缓缓站起身来,拿着匕首,在自己洁白细嫩如瓷釉般的左手腕部,缓慢地划了开来!
刀口不深,将将刺破皮肤,但艳红地鲜血,还是瞬间汹涌出来,沥沥拉拉地淋了尚半趴在地上的夏儿满头满脸,场面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你......你......”夏儿你了两声,对着角落里的春儿说:“她疯了......”
“是、你、疯、了——”娅媛淡淡地,却清晰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你......你想干嘛?”夏儿哆嗦着嘴唇,神经质地问,她看得出,娅媛不是要自杀,自杀不会划那么浅的伤口。
“以你的聪明才智,看不出来吗?”娅媛妖异邪恶地斜蔑着夏儿道。
“你——你想嫁祸于我——”
“呵呵......”娅媛挑眉轻笑。
夏儿彻底惊恐了!她哆嗦着爬起来,爬起来,却不敢站起来,就爬跪着。从来,她都没遇到过如此强大疯狂、心狠手辣的对手!拿刀子刺别人和刺自己,绝对是不一样的!
看来,她要想活命,臣服,是今后唯一的出路了!夏儿迅速地在脑海中决择。
“主子,您这是怎地......”夏儿匍匐着,语无伦次,然后抬身对春儿大呼起来:“春儿——马上叫医生来......”
惊慌失措的春儿,得到指令,马上就要跑去找医生。
“春儿,等会儿——”娅媛立刻抬手阻止了春儿。
娅媛的戏,是要演全套的,她还要给欧内斯特打电话求救呢。
娅媛知道欧内斯特其实挺欣赏夏儿的,虽然不至于意乱情迷,但却也不是娅媛一句话,可以把夏儿抹杀掉的。
娅媛是不屑于与一个这样的女子争宠的,可夏儿对她太极端了,既然夏儿不想给她活路,她就一次性把她除掉吧!
女人的坏,男人是看不穿的,娅媛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欧内斯特的身上,何况他的家族有欣赏辛辣女子的独特嗜好。
实际上,在这件事上,娅媛是多虑了。关键是她不了解欧内斯特有多在乎她,在乎到只要她一句话,就完全可以让夏儿自此,从欧内斯特的生命中消失。否则,娅媛也不至于拿自己开刀了。
娅媛是学法律的,让她嫁祸于人,使用些伎俩她是可以的,但让她拿到伤人,她真的不愿脏了自己的手。对她来说,那是犯罪,是她无法逾越的界限,她情愿割伤自己!
娅媛如此决绝,也是因为她怀有胎儿啊!她不能拿孩子的命,赌夏儿会悔过自新!所以她既然出手了,就不会再给她喘息地机会!
恰逢此时,欧内斯特意外地推门走了进来,眼前的一片狼藉,顿时让他惊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