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耐心地等了半天,可是红棕榈却没再有什么过激地反应,红蔷薇也消停了下来,乖乖地等着被绑上十字架,唉,无趣!还以为有好戏可以看呢!她内心叹息着,止不住地有几分失望。
“都散了吧!红棕榈,”伊莎蓓尔说着,对其他人甩甩手,后好奇地打开了手边的奴隶电子配套档案,她把电子档案上的磁条,在霍伟东的手臂旁边,种植了奴籍芯片的地方,扫了一他的下。
“叮咚”一声,几乎立刻的,伊莎蓓尔手中的电子档案上,就显现出了霍伟东的个人信息。
伊莎蓓尔食指勾唇,饶有兴味地读了起来,然后满眼冒着诡异的星光地,对霍伟东说:“霍伟东……呵呵……伟东,这是你的本名吗?居然,还是一个大律师呢!了不起啊!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嗯……”
伊莎蓓尔想了一下,“就看在你还是一名大律师的份上,我准许你留下来,陪同你的妻子。伯尼——”她说着,抬起头,对正指挥手下,按她地要求,布置着娅媛的刑法场地的管家,遥遥喊道:“你不会让他犯错,做出蠢事吧?我说红棕榈——”
“不会的,夫人!我会妥善安排的!”管家伯尼,立马上露出皮包骨头的尖刻笑容来回道。
无需主子提示,伯尼已然会意到:夫人是怕红棕榈偷偷放下红蔷薇,闹场罢了,所以,他会安排人轮流看守着红蔷薇的。
伊莎蓓尔得到答复,满意地离去了,她去卧室等着,“猎物”主动地自投罗网,或者,在这里备受煎熬……
这两种结果,不管怎样,想起来,都是不错的,她觉得,她真是个天才,居然能想出这么两全其美的方式来!
对于伊莎蓓尔来说,这场作弄有情人,顺便“消灭”隐性“敌人”的把戏,才刚刚上演,重头戏,还在后头,很值得期待……
夜色,一点点的阑珊了,安纳伯格庄园里,早已亮起了美轮美奂的灯火。
伯尼还故意“好心”地,在娅媛的头顶上,点了一盏天灯。
成群结队的蚊虫,纷纷地从各个方向,飞来赴娅媛的盛宴,伟东脱了自己的上衣,不停的驱赶着,企图降落在娅媛身上的蚊虫,而他自己,则被蚊子叮得满头、满脸的红肿,但他却浑不在意,仿佛他的肉身,已经失去了知觉一般。
“伟东哥,你这样,明天我就认不出你了。你去弄件衣服来,蒙了脸,再来陪我好了。”娅媛仿佛闲话家常的说道。
她知道,无论如何,伟东哥都不可能不顾她,独自去休息的,她也不想矫情,但她怎么也要劝伟东哥去穿件衣服,蒙了头脸才好。
霍伟东一声不响地继续哄蚊子,而他地心理,此时此刻,正在激烈地争斗着,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抛下自尊,就可以彻底解决问题了……
蚊子他可以轰,可是,明天太阳一出来,他还能帮娅媛打伞遮阳吗?
况且明天晚上呢?后天晚上呢?他还能被允许,给娅媛哄蚊虫吗?
如果一点办法没有,他也便认了,可是,他分明有解决的途径啊!难道他的自尊,会比娅媛更重要吗?
当然不是了!他连命,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奉献给娅媛,何况他的自尊呢?
他真得无法忍受,这样看着娅媛这样活受罪,他真的办不到!但是更让他担忧的,却是娅媛无法承受他地牺牲,他们比任何人都更能体会对方的心思……
霍伟东彻底陷入了左右为难地绝望状态了!
时间,就在他这样左右为难地拉锯战中,悄悄地消耗掉了,间或夹杂着娅媛,一再劝告他去取衣服,遮挡他自己地焦急话语。
庄园里的夜光钟表,已经走过来十一点,霍伟东已经不能再拖延了!机会就这一夜,他不能赌明天,是否会有奇迹。
“娅媛,你等我,我去去就回。”
“你去找衣服吗?”娅媛犹疑地问。
“嗯。”霍伟东轻声地说,这是他今生,第一次欺骗娅媛。
“伟东哥,你骗不了我,你别去找她,女主人,根本就是个魔头!她是故意戏弄我们的,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娅媛焦急劝告起霍伟东。
“……”
霍伟东静默地没有做声,第一次对娅媛说谎,就立刻被她拆穿了,他沮丧到想飙眼泪,但是见鬼去吧!他这么可能这个时候,在娅媛的面前流眼泪呢?
---题外话---有没有瞠目结舌啊?
会不会想大声咒骂兩嗓子啊?
谁说就只有女人为了ABC被迫献身呢?
特定的时候,男人也可以为女人献身一把的......
男女平等嘛!
猜猜看,霍伟东献身了没有呢?
呵呵......明天谜底揭晓!
不准削我——我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