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怀疑我说地话吗?看样子,是阅历太浅啊!不妨告诉你,我可是亲眼见到过,我多年的闺蜜,是怎样为了利益,勾引我的丈夫的......好了,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伊莎蓓尔随即有些恼怒了,仿佛好心情瞬间碎掉了,她严厉地怒视向娅媛,寻找着发泄地契机。
伊莎蓓尔今天地一席话,可算是有感而发的,这也是她今天,堕落成这幅样子的最主要原因,在她的恶婆婆地唆使和导演下,她曾亲眼撞见了,他地丈夫怎样地和她最好的闺蜜,厮混在一起的!
在那之前,对于巴奈特为了自己的母亲,犯下地那些“过失”,她虽然不谅解,但至少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她的朋友呢?她的朋友,怎么可以为了攀附权贵,便轻易背叛了她们那么多年的友谊,而去诱惑她的丈夫呢?
自此,伊莎蓓尔对婚姻和友情,便已经彻底绝望了!她变得只会及时行乐,变得只看重金钱和利益!
“启禀夫人,这个红蔷薇,刚到我们庄园,就多嘴多舌,多管闲事,这样下去,很是不妥,像她这样地无端滋事,对新奴地影响,可真是恶劣极了,您看……”伯尼已经看出了女主人的不爽,马上上前一步,献计献策地发言道。
“这……”伊莎蓓尔犹疑着,面露难色,实际上心里暗爽不已,她正愁没有借口对付这个美丽得过分的女奴呢,她就自己撞到她的枪口上了!
她早在红蔷薇为风信子强出头之时,就在等着管家伯尼来敲边鼓了,当然,即便他没有敲边鼓,她也不会错过这个整治红蔷薇的好机会的。
作为一个奴隶主,要想整治一名看不顺眼的奴隶,可说是,有理由最好,没理由照样,想找理由,还可以无限地创造理由,反正就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伊莎蓓尔则不同,至少她自命不同,她要整谁,那不叫整,要叫捉弄,要有范,要攻心为上,体罚为辅,还得要有的放矢,其结果还必须是让她想整的奴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凄惨,她才会罢休!
此时,伊莎蓓尔夫人很是思考了一番道:“红蔷薇,你看,我的腿真得被风信子抓伤了,虽然她……可是,抓伤主人家,这毕竟是不能触犯的底线啊!而且,你也触犯了伯尼管家,管理奴隶们的规范,这也让我也……很难做,不如这样,由你,来代替风信子今天该受的惩罚,你看,这样办,你有什么话说么?”
伊莎蓓尔地话一出口,在场所有的人,都被她喜怒无常的个性惊呆了!
她口口声声地,说要放过风信子,而现在,又说让红蔷薇带过受罚,可是抓伤她的说法,未免也有些太严重了吧?她腿上那一点红痕,完全谈不上是受伤好吧,用不了多少时候,变化完全淡去的。
在场所有人里,只有娅媛,仿佛这事,跟自己无关般地平静回答道:“没有,主人。”
娅媛和霍伟东都是大律师,都多少涉猎过心理学,通过前面对伊莎蓓尔的表现,他们早已心理有数,她是个多矛盾纠结、反复无常的个体,简直可是是心理扭曲也不为过。
而且,通过刚刚女主人对风信子的一番话,娅媛也已经看出来了,女主人根本就是在故意针对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看了今天,女主人若是不治她个罪儿,都得寝食都难安了!那她就让她发泄一下,最好自此,她能让女主人感觉捉弄她很无趣,而她有幸得以在女主人地观察视线里消失。
“喔?啧啧啧……你倒是淡定啊!要知道,多嘴,可是奴隶地大忌啊!我今天罚你,你绝对不冤……”
“是,主人教训得是。”娅媛驯服地垂首认错。
“那好了!管家,你帮我看看,抓伤女主人,要如何惩戒呢?”伊莎蓓尔说完,回过身,征询着伯尼地意见。
“回夫人的话,依律,应当鞭刑,可致残,严重者,法办!”
在场所有人均一哆嗦,霍伟东更是急红了眼,娅媛虽然面上仍然维持着镇定,但是内里也惊吓得不轻,毕竟鞭刑到致残,如此惨重地代价,谁能够安然承受啊?她不会真得这么倒霉,刚刚来到主人的家里,就毫无来由地,招至如此临头大祸吧?
“这怎么行?”伊莎蓓尔立刻否决了!“你知道,我最讨厌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血肉模糊的场面了!让我想想……我应该给她个什么惩罚合适呢?不能太重,也不好太轻……毕竟,规矩为大!”
伊莎蓓尔停顿了下来,仿佛很伤脑筋地思讨着,实际上,她是故意在让“猎物”因未知而恐慌,这也是她一贯会运用地整人把戏。
如她所愿,在她反反复复,忽起忽落,似善还恶的不断转变的情绪里,娅媛和霍伟东地精神,终于被她成功地折磨得几死几活,七上八下了!
伊莎蓓尔悄悄地瞥了一眼,娅媛已经逐渐苍白沉默地脸,颇为得意起来。
“有了!”她突然惊喜地双掌“啪”地一击,“就罚红蔷薇在这儿,喂三晚蚊子,晒三天阳光吧!”
“这真是个好主意,夫人!既不残暴,又能起到警戒众人地作用!”伯尼立刻出声“捧臭脚”道。
其他所有奴隶,都被这主仆二人的一唱一和,弄得都快精神崩溃了!喂三天蚊子,晒三天阳光,这样的酷刑,都不算比直接被打死、打伤好过吧?那比起古代刑罚里,被凌迟处死,还能强出多少啊?
---题外话---今天的文,是预存的,因为明天要出门办事嘛,所以就今天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