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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丽莎给父亲沏了一杯茶,见曾程面前的茶水已经有点凉了,又给曾程沏了一杯热茶过来,轻轻摆放在曾程面前,动作中透出十分的温柔。
曾程微笑点头,说道:“莎莎,你也坐吧。问题既然发生了,总是要解决的。”
“是!”吴丽莎低低应答一声,很乖巧的在曾程身边坐下。房子里只有他俩的时候,吴丽莎很自觉地坐在曾程对面。如今对面让给了父亲,吴丽莎便就势坐在了曾程身边,自然而然的。
两人相对,吴丽莎比较放得开,如今多了外人,吴丽莎在曾程面前便表现得很是恭谨小心。可见这个女子,很是灵慧,对男人的心理,了解得比较透彻。
不料吴丽莎对曾程的温柔恭谨,看在葛兆光眼里,却又是另一种解读了。一时之间,葛兆光“怒气填膺”,一股愤懋之意,直冲脑海。
凭什么呀!貌似这个家伙,以前也和吴丽莎不熟,今天刚一见面,就腻上了,小白脸就是占便宜。
“这位先生,这个事情,是我和吴家的事……”葛兆光见曾程正眼也不瞧自己一下,心中益不忿,很不满地说道,边说边往沙这边靠。
“站住!”葛兆光刚往前迈步,就传来曾程冷冰冰的呼喝,“站在那别乱动!”
葛兆光愤懑之极,却真是不敢再往前一步,乖乖地杵在那里,神情颇为尴尬。他很清楚,他若是不听招呼,曾程绝不介意立即给他一下狠的。
刚刚他可是已经领教过曾程的厉害了。
“莎莎,凡事要讲个道理是吧?当初是个什么情况?那时候谁帮你啊?除了我,也没别人!你倒好,过河拆桥。出来混,不是你这样玩的。你这是忽悠我呢!”
见曾程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葛兆光便向吴丽莎发飙。说实话,他是打心眼里有点怵曾程,尽管不知道曾程是何种来头,想来自己也多半是惹不起的。葛兆光在道上混,算计还是很精明的,十分清楚柿子捡软的捏这个道理。
吴丽莎非常聪明,眼见曾程已经“卷”了进来,情知这是摆脱葛兆光纠缠的最好机会。曾程肯定不简单,只要他表露了原意帮忙的意向,葛兆光这种人,根本不值一提。
吴丽莎满是娇怒的说道:“葛兆光,钱我已经还给你了。你老是来纠缠我,是什么意思?还有,你总是引诱我爸去打牌,太不厚道了吧?你平时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最讲义气吗?讲义气是你这样讲的?”
葛兆光也怒道:“那是你忽悠我在先!再说了,你自己问问吴叔,是不是我叫他去打牌的?哎,吴叔,你倒是说说,是我叫你去打牌的吗?你输了钱,就知道给我打电话,叫我给你还债倒是真的。”
葛兆光虽然阴阳怪气,对吴父倒是不含糊,口口声声叫“吴叔”。
吴父浑身一震,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说道:“小光,莎莎不懂事,你不要计较……吴叔我记着你的好呢!”
葛兆光冷笑一声,说道:“吴叔,你老糊涂了吧?你记着我的好有什么用?瞧瞧你家闺女,是个什么德行?过河拆桥!当我葛兆光是大傻子,好欺负是吧?哼哼,别把我惹急了,到时候可不好说话!”
很明显,葛兆光清楚吴父是吴丽莎的软肋,只有拿捏住他,这个事情才有一丁点挽回的希望。但是曾程一直不吭声,只是一口一口喝茶,又让葛兆光心里益的打起鼓来。
这人表现得过于馈定了,似乎对自己不屑一顾。
越是这样,就越证明对方的实力非凡。
吴父朝着葛兆光一连串的点头哈腰,苍老的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说道:“小光,别生气,凡事好商量……”
“嘿嘿,吴叔,别尽说些没用的。别的不说,今晚上,我给你垫付的那五万块,你得还吧?军子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赌桌上六亲不认。今晚上要不是我,你能完完整整走出他家里,我葛字倒着写。我葛兆光讲义气,不是嘴里说说的,咱们实打实!但我也不能做冤大头是吧?”葛兆光振振有词的说道。
说到耍嘴皮子,吴家父女还真不是道上混混的对手,这些人说话往往都是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