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我才算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视觉强奸,感觉真的是太丢人太丢人,脸都不由的滚烫了,我不知所措,唯有紧紧的闭着眼。
而。我这正紧张不已,天使姐惊慌的声音忽然又传了来:"天呐,肿了!"
听她这语气,我的问题是真不小啊。难怪我会疼的受不了,对我来说,一般的疼痛根本奈何不了我,就算上次被肖虎抓了,他的人那么毒打我,我都能忍住不吭声,但是蛋碎的感觉,确实直击你的灵魂,让你想忍都忍不了,疼的你不受控制的就要惨叫,灵魂都脱壳了。
即使此刻躺在病床上,我的身子依旧有些颤抖,寸头男那个无情的杀手,下手真的是太重了,一想到他的霸道他的狠辣,我忍不住就咬牙切齿。不过,现在我最关心的问题就是,我他妈的不会真成太监吧,于是,再不好意思,我还是支吾着开口道:"不会出事吧?"
我虽然敢于开声了。但我依旧不敢睁眼,还是闭着眼,呼吸急促。
立即。天使姐的温柔声音便响了起来:"还不清楚,我得检查看看!"
说罢,她的手直接伸到了我腹部的位置,轻轻的按压着,边按边问我痛不痛,我闭着眼,老实的回答着,慢慢的,感觉天使姐语气正常,按压指法也有节律,是真的在尽一个医生的职责,我也就放下了芥蒂,静静的配合着她,一切似乎都还好。
可是,当天使姐的手触碰到我的关键部位时,顿时间。我就像被一道猛烈的电给击中了,全身颤抖,内心狂跳,脑子空白,唯一的意识就是:老子失身了!
十几分钟后,天使姐检查完了,也给我敷了药,她这才让我把裤子穿好。
听到这话,我立马跟回光返照一般,以破吉尼斯记录的速度,将裤子提了上来,直到我穿好了裤子,我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对我来说,这真是一件最让我羞愧的事情,羞的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对于天使姐来说,这只不过是她日常生活中一件十分普通的事,她早都对这方面免疫了,我睁开眼看到她的那一刹那,她的脸色依旧云淡风轻,一点没有那种刚刚才和男生亲密接触的状态。她见我起身,只随口说了句:"你的问题有点严重,我也没把握保证一定会好,这是我第一次看这方面的问题,你要是不放心,应该去大医院看看!"
她的语气,依旧是稀疏平常,但我听了,却瞬间僵硬,像被点了穴道一般,全身都定住了,眼神却爆出了极其复杂的神色,我以为她经常干这事了,没想到这却是她的第一次,也就是说,我不知不觉成了她的一个试验品?
猛然间,我回过神,双眼忽然瞪大,羞愧难当的问她道:"你第一次检查?"
这一刻,我只觉得好无语,她要是早说,我绝对不可能在这里检查,直接就去大医院了,这尼玛,现在我人被猥亵了,她还没把握,这不白白牺牲了我的清白吗?
见我这样的反应,天使姐或许明白了什么,她轻声跟我解释着,说她在读医学院的时候,也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只是毕业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我相当于是她这方面的第一个病人,所以她才没什么把握,更主要的是,我伤的有点严重,她建议我去大医院好好检查,怕真的出问题了。
听她这样说,我越发的意识到,事情大发了,确实,天使姐给我检查的过程中,我由始至终,一下都没有生理反应,除了痛,还是痛。面对一个大美女,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暴露出来,没一点反应,这应该算是很不正常的,也就是说,我这里真的出了大问题。
只是,在这里检查都跟遭受炼狱一样受了这么大煎熬,我可不想再次去医院被医生护士给猥亵,那真会要了我的命,于是,我只有坦言道:"算了,我休息两天应该就会没事的!"
天使姐听完我的话,也没强硬要求我去医院,只是给我开了药,外敷和内服的都有,我付了钱马上就溜走了,一刻都不想在这多留,实在是太尴尬太压抑了,但,我刚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了天使姐关切的声音:"吴赖,这个问题对男人来说,是很严重的,你要过几天还没好,就来我这复查下吧!"
她的语气,听起来都有些微妙了,让我的身子猛然一颤,原来,她已经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那个总被打进校医室来的吴赖,听到这话,我不由的回过头,看着天使姐,此刻的她,眼神之中却充满了关怀,可见,她是真心关怀我这个病人,于是,我朝着她郑重的点了下头,肯定道:"嗯,谢谢!"
说完,我便夹着腿,慢慢的走出了校医室...
一出校医室,兄弟们就一窝蜂的迎了上来,此刻他们的眼神还带点玩味,他们可能认为我下面问题不是很大,倒是在大胸美女那里享了下福了。
不过,等到我表情痛苦的跟他们说问题有点严重休息几天还要复查后,他们才意识到,事情比他们想象的严重多了,顿时间,丁武迪就毫不犹豫的把我背去了寝室。
一路上,他们都愤愤不平,说这个仇一定要报,还说必须弄死宋文明。
对于他们的抱怨,我没有仔细听,我的心思,主要放在了自己身上,这个打击,对我来说,确实是致命的,我踏上混黑之路的初衷,就是想要一个踏实的爱情,但如果我成了太监,还谈个什么恋爱,谈什么幸福?
越想,我就越烦躁。
回到寝室,我刚躺到床上,李老板的电话便来了,一开口,他就关切的问道:"赖子,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顿了下,无力的回道:"没什么大碍了,海叔,你和野狼的事最后怎么处理了?"
李老板听了我的话,立即沉声道:"野狼暂时不会找你麻烦了,我已经跟他说了,姓宋的小子在我这里,我让他要人就直接找我,只不过,赖子,那个姓宋的小子不太好惹,你要么就把人藏好,要么就放了他,以免引火烧身。"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坚定道:"海叔,我跟他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人,我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