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筱珊,白筱珊。不会吧,白筱珊是黑桃a的女儿。不会这么巧吧?但是好像也很有道理,大家怀疑黑桃a是脱北者,她用盗窃的资金成立一个脱北者组织。白筱珊作为她的亲生子女,为脱北者组织工作。
于明问:“那王筱珊的父亲是谁?”
“这倒真不知道。”楚河大家倒茶道:“不过应该是黑桃a看得对眼的人,否则黑桃a那么忙,也不可能有空抽时间生孩子。”
燕三看于明:“你认识这个王筱珊?”
“恩……不讨论这问题,这!问太深。”于明道:“我们还是回忆从前吧。”!
“那就说毒眼东山狼和瘸子南方狗,这两人都是钩子,我虽然讨厌他们,但是我也很佩服他们。这个毒眼东山狼据说美国派来中国刑事交流的华人警察,学的是犯罪心理学,当时这种人太稀少了。他从不刑讯逼供,但是道上兄弟被他过堂,没有不折的。干了几年后回美国。当时他走时候,有几位兄弟连夜做了一面锦旗给他送行,让他不要再回来了。”
“哈哈。”燕三笑:“我挑头的,当时我正在他地界,年轻性起,就送了。”
“瘸子南方狗,说他是狗,是夸他,不是骂他。南方狗天生有点瘸脚,他从小拜师一位被关牛棚老刑警,学到了真传:追脚印。现在科技发达,一个脚印有几个着力点什么的。当年水泥少,黄土多,脚印比指纹还好用。南方狗一看脚印就知道这人身高、体重,脚合不合,是不是受伤了,有没有瘸腿。最绝的是,两双不同鞋子,他能看出是同一个人穿的。可惜学历太低,为人耿直,不通人情,一直做技术员。不过,他也算善了,无伤无痛在前年退休,现在在帮儿子看鞋店。就在a市,老成布鞋,你们年轻人有空可以去转转,当时人家也是一等一的风云人物。”
楚河见识广博,作为技术人员,当时很多事他即使没经手,也听说过。再者,那些年出名的人不多,楚河是一一点来。细算起来,当年的黑白名人,现在只有最年轻的太子还在江湖中飘。老一辈人也不知道太子的长相和身份,只知道太子刚出道时候,心狠手辣,但显得冒失,后来越来越老成。最早联系太子是采用明清时候请刺客的方式,雇主将某人资料和钱放在庙里某个地方,太子会收走名单和钱,然后对这人下手。后来太子有了中间人,中间人被抓过两个,但是中间人都不知道太子的模样和身份。加上太子在他们被抓后,给他们家人一笔不菲的安家费,很多人想成为太子的中间人。到了it时代,太子用最早的网游开始接业务,然后是邮箱,国际邮箱。一直到现在跨国中介公司,利用法律漏洞大摇大摆的接受杀手委托。
两个老家伙聊的很开心,于明也有所得,不仅得到情报,而且有很多感悟。中午在楚河家吃饭,一直聊到下午四点。燕三这才和楚河告辞,说要赶场。回头他会请人帮楚河办好证件,一起去国外逍遥自在。
于明开车带燕三先去整理头发,虽然已经很清楚,但是燕三坚持要整洁无瑕。然后开了钟点房让燕三洗澡。傍晚六点左右,两人前往大酒楼赴约。
中式包厢,于明敲门先进入,燕三心情忐忑的跟随,然后第一眼就看见了自己老婆。司徒云看了燕三好一会,只感觉有些眼熟。司徒云现在丈夫一看就是一位实诚人,连连招呼:“请坐、先请坐。”
司徒建设等燕三落座后才坐下,司徒珊几天不见,变得乖巧很多,站起来迎客,等宾客坐下后,还帮忙倒酒水饮料。司徒建设纯粹是担心发生意外才到场,他知道司徒云的现在的丈夫是个老实人。
司徒云坐下,看燕三问:“我是不是就是那个于红梅?”
“……”燕三挤出点笑容点头。
“怎么称呼?”司徒云问。
“你都叫我三哥。”
“三哥。”司徒云举杯道:“不管以前怎么样,今天我们夫妻敬你一杯。”
“我敬。”燕三手忙脚乱的拿酒杯道:“是我一直愧对你,是我不好,你现在家庭美满,我很高兴,很高兴。我……我敬你们,必须的,我欠你的。”
司徒云抹下眼角眼泪,点头:“行,我们收了,过去都过去了。”
“干。”燕三一口将白酒喝掉。
司徒云丈夫招呼:“吃菜,吃菜。”
“恩。”燕三点头,夹菜问:“孩子好吧?”
“很好。”司徒云回答。
“于明。”燕三转头:“敬……云姨一杯,没她就没你。”
“他还是叫我婶婶吧。”司徒云道。
“婶婶。”于明举杯敬酒。
这酒席场面有些尴尬,有也几分伤感,大家能体会燕三的感情,但是燕三又克制着自己的感情。见两人能好好谈,司徒建设和司徒珊,司徒云的丈夫和于明,四人借口离开了包厢去大厅空桌上小坐,让燕三和司徒云能单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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