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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总看我做什么?”好不容易休息个星期天,在沙发上剪个脚指甲,就算你女儿脚长的再好看也不用看入迷了吧:“下次不在客厅还不行吗。”这次就放过你可怜的女儿吧。
苏妈忍不住坐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儿:“庄严的事……”
苏安宁处理着指甲刀上的残留物,声音平和:“他睡在包汤房间,别瞎想了,不用担心。”
苏妈闻言叹口气,想骂,又觉得不合适收了回来,语重心长道:“这都一个多月了,他总这样来……子曰那孩子怎么想……你也注意下影响……”
苏安宁奇怪的看眼老妈。
苏妈妈咳嗽一声,掩盖她的尴尬:“我是觉得子曰这孩子也不错,踏踏实实的,对你也好,你可别作出什么事来让他伤心
作出什么事来让他伤心,最后落得连个疼你的都没有。
这人心呀,都是有数的,容你一次两次无理取闹,可不会一直让你那么胡闹,你要是把人心伤了,变冷了,他们都不理你的时候,看你怎么哭。”
苏安宁闻言对着妈妈笑笑,没有说应也没有说不应。
苏妈见她又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忍不住就来气:“日子还是要过,不要胡来!”
“……”继续剪指甲。
“你听见我说话了没有!”
苏安宁抬起头:“听见了。妈中午想吃什么?”
苏妈气的起身,懒得理她,就闹吧!早晚把人都闹走,丢人现眼的玩意:“我警告你,一个月了!差不多什么气都出完了!你别抱着别人的错误不放!让人把耐心都磨完了!”苏妈说完,碰的一声关上卧室的门,可见气的不轻。
苏安宁看着关上的门,放下剪指甲到,起身去浴室洗手。
其实磨完了又怎么样!她竟然说的出那些话,怎么可能会喜欢其中一个。既然不喜欢,他们的感情磨不磨的完跟她有什么关系。
何况除了‘磨’,她还能表示反对吗。
苏安宁整理整理的头发,突然觉得,是不是要把烟花烫烫回来。
算了……
“小苏,出来打牌怎么样?三缺一呀,就等你了。”
“费姐,实在不好意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今天答应陪女儿出去玩。”
那边愣了一下:“这样呀,那你们玩,孩子们要紧,回头咱们打牌。”
“好,再见费姐。”
苏安宁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从洗手间出来,想来也就那么回事,庄严来她这里住了几个晚上,她好像又是庄太太了,或许还能再加一个迷惑孔家小爷的老女人。
出门见了她,忍者不能问的痛苦,也够内伤的。
“妈!你一会跟孟叔叔带妹妹出去玩吗?我也要去。”
苏安宁从头发缝里看儿子一眼,挥挥手随便打发他:“去换衣服!”
“得令!”
……
庄肃肃觉得大哥在离婚的事情上,有那么点咎由自取。
但身为被哥哥疼爱了多年的妹妹,那点咎由自取,也就是当下就过的不认同,她还能觉得自家哥哥十恶不赦吗!最后只能归结到,男人通病的劣根性里,消失殆尽。
“哥,你在家呀!”然后调皮的吐吐舌头:“今天星期天,你确实应该在家,这是我的好朋友梅子,你们见过的。妈,你快来帮我宝宝臭宝,好重呀!”
傅敏从楼上下来,雍容华贵,不减半分她这个年龄的贵气:“抱个孩子也嫌重,我更抱不动了,小梅也来了呀。”
福婶已上前接过孩子,放在学步车上。
庄严从沙发上起身,看也没有看妹妹和母亲:“你们聊,公司有点事,我出去一下。”
庄肃肃立即急道:“公司能有什么事,今天可是星期天,吃完午饭再走也一样。”
傅敏看眼笑容尴尬的梅子,也赶紧帮腔:“就是,就是,吃完饭再去也一样,马上就要中午了,天大的事,谁不吃了饭才解决,福婶做了不少菜,刚才不还要吃吗。”
庄严穿外套的动作没有停:“我真的有事,你们吃吧。”不等肃肃再说什么,庄严打开门,出去了。
庄肃肃见状,气的跳脚:“妈——你看他!我好不容易带朋友来家里!”
傅敏瞪女儿一眼,赶紧招呼小梅:“小梅好久没来家里坐坐了,阿姨怪想你的,刚从美国回来?小梅现在可是大姑娘了。”
小梅脸上的尴尬散去,露出得体的笑容:“阿姨过奖了,阿姨还是这么漂亮……”
她今天是来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但看来,他好像没有那种想法。
说来好笑,他以前便拒绝过她,想不到他离婚了,依旧不喜欢她,就连肃肃都不知道,其实她们高考结束的‘聚会’上,她曾经借着酒意对庄严投怀送抱,只是被拒绝了而已。
本以为如今她长大了,有些事会不一样,想不到,还是一样。
小梅立即调整好情绪,又不是第一次被拒绝,她也不是孝子,这种事,当然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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