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桑也不见了,里包恩,你有在这里看到她吗?”泽田纲吉突然想了起来,然后焦急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认真看着里包恩。
“哦,她和持田在约会。”里包恩点了点头,然后重新坐上了沙发。
“持田?约,约会?”泽田纲吉瞬间愣住,然后惊讶地看着里包恩,持田什么的,总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厌恶自己到极点的持田学长吧?
该死的,十年了都还对小桑念念不忘吗?
“是啊,阿纲你可是他顽强的情敌啊,不过既然十年后的你也死了,那么……”
“喂!等等啊!我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这里啊!”泽田纲吉激动地叫了出来,而且明明小桑一直喜欢的是我才对,为什么要说我是持田学长顽强的情敌!
只不过,泽田纲吉咆哮完之后,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说的,的确没错啊,十年后的我已经死了,那么持田留在小桑身边……也算是好事。
至少还有人会照顾小桑不是吗?
“别把你愚蠢的念头在樱木桑的面前展露出来,那家伙比你更蠢。”里包恩冷哼了一声,然后双脚又一次跳上了无比契合的泽田纲吉的脑袋。
“什,什么啊!”泽田纲吉吃痛地顶着脑袋,有些沉重地低下了头,无法理解里包恩再说什么。
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校服的黑发少女端着茶水走了进来,而少女的身后跟着一个强壮的男人。
“小桑!”泽田纲吉激动地看着安然无事的樱木桑,然后在看向少女身后的男人时,泽田纲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哭丧了下脸,果然持田学长十年后还阴魂不散么。
“嗯,你再不来我都要睡着了。”樱木桑点了点头,然后将盘子里的茶杯放在了桌上,随即淡然地看向了泽田纲吉,说着还懒散地打了个哈欠。
“……”泽田纲吉突然觉得,这样子的重逢似乎也太过平淡了吧?
按照樱木桑的习惯的话,难道不应该——
“阿纲是在期待我给你一个热烈的拥抱呢,还是一个融化身体的吻呢?”樱木桑看着泽田纲吉的表情,淡色的唇角勾了勾,墨绿色的瞳仁里带上了几分调侃。
“哎?不,不是的。”泽田纲吉立刻脸红了起来,踉跄着向后面退后了几步。像是被成功猜中了自己心里所想的,泽田纲吉慌张地躲闪着视线,一边否认地挥着手。
“你们也应该看到了吧,那个有彭格列徽章的棺材。”里包恩看着泽田纲吉,然后缓缓出声。
“哎?你是说,那个装我的……”话还没说完,泽田纲吉立刻记起了什么噤声,然后小心翼翼地看向了樱木桑,如果没有人提起的话,小桑应该还不知道十年后的我已经死了。
狱寺隼人本来愤怒地想要向山本武挥拳,问清楚为什么十年后的山本武会让十代目死去的想法也暂停住,按捺住情绪,视线隐晦地看向一脸平静的樱木桑,这个女人肯定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发生什么事了吗?”樱木桑疑惑地看着泽田纲吉和狱寺隼人,微皱着眉头,像是无法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没,没事。”泽田纲吉笑着摇了摇头,尽管的确不想要对小桑隐瞒什么,但是自己十年后死去的消息,而且十年后的小桑还怀孕,自己的死讯实在不想说出来。
“喂,你不是困了吗?那就早点去睡啊。”狱寺隼人皱着眉,假装着恶狠狠的眼神看向樱木桑。
“的确也是,看到阿纲你平安回来就好了。”樱木桑有些疲惫的神情点了点头,然后向泽田纲吉勾起了一个温和的笑容,“那提前先道晚安了。”
樱木桑走向了门口,打开门出去,而从进门后一声不吭的持田也随后跟了出去。
“不用跟着我了。”光亮的楼道里,少女慢慢走着,然后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
“我担心你。”持田静静扎在少女身后,高大的身姿如同屹立不倒的巨墙,被流风骤雨雕刻出深邃起伏的线条在光下打下了浓重的阴影。
“我很好。”樱木桑缓缓转过身,仰起头看着男人黑色的瞳仁。
而持田只是微皱着眉头,抿着嘴唇没有说话,那是担忧的神色却是清晰可见。
十年,已经足够他了解清楚这个名叫做樱木桑的女人了。
什么都不开口,才是最令人担心的。
“你不用担心。”樱木桑的声音缓和了下来,就连墨绿色的瞳仁也似乎与光融合了一体,“阿纲活的很好,所以你不用担心现在的我。十年后的我和阿纲一起沉睡了,你也不用担心了。”
“我已经,认识了你超过十年了,担心你也已经成为了职业病了。”持田的表情缓和了几分,伸出了右手,在少女的头上抚了一下,然后男人缓缓单膝跪下,仰起头樱木桑的脸。
“我不会让你回房间一个人钻牛角尖的。”持田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拉住樱木桑的手,然后用力一拉让少女靠向了自己的肩膀,然后直接站了起来,而少女就那样搁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这样,很难受啊。”腾空的樱木桑瞳仁暗了暗,过了一会儿之后闷闷出声了。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瞒着阿纲和成熟大叔去私奔了。
“没事,很快就到了。”
“你到底准备去哪……”
持田:“婴儿房。”=w=
樱木:“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