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华烦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没办法再拿唐全借题发挥了,甚至都没脸继续跟唐全待在一个屋檐下,他颇为愤慨的踢了地上的唐全一脚:“死了没?没死就爬起来走人!”
说完这话,许嘉华瞪了许嘉铭一眼,扭头走了。
待不下去了,太丢人。
唐全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临走时想再威胁李牧两句找回场子,但又怯于这家伙下手的狠辣,最终一个屁也没敢放,夹着尾巴跟在愤怒的许嘉铭身后走了,心里还在YY,下次再见到那个小子,老子要他的命!
眼见那一大波人都走了,许嘉铭松了口气,不由自主的看向李牧,道:“谢谢你了李牧。”
李牧皱了皱眉,说:“我又不是为了帮你。”
说罢,他走到苏映雪跟前,径直拉住她的手,对陈泽说了一句:“泽哥,我们先走了。”
说完,不等陈泽说话,李牧拉着苏映雪就往外走。
他也有点烦了,因为许嘉铭那句谢谢。
搞什么玩意,老子根本不是为你动的手,你谢我干什么?难道谢我出手打了唐全、变相帮你解了围?这种搞不清局势、自作多情的人,可能真的不适合做朋友。
陈泽还想叫住李牧,生怕唐全那帮人在门外守着李牧要报复,李牧却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片刻间就已经带着苏映雪走出了保龄球馆。
许嘉铭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陈泽一眼,问:“泽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陈泽没回答他,说了句:“我去看看。”,随后便快步追了出去。
许嘉华一行人已经开车走了,李牧带着苏映雪直接坐进车里,刚发动汽车,陈泽便追了出来,李牧放下车窗,陈泽在窗外说:“真是不好意思,本来想叫你俩出来放松放松,没想到今晚会出这种事。”
李牧微微一笑,说:“没事,意外而已,你也不想。”
陈泽点了点头,知道这个时候多说无益,便对李牧说道:“这件事后续交给我了,你跟映雪回去早点休息。”
李牧应了一声,苏映雪也礼节性的跟陈泽告了别,随后李牧便开车离开了嘉年华,直奔四环路送苏映雪回她姑妈家,路上苏映雪问李牧:“刚才那么冲动干嘛,那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以后要是找你麻烦怎么办?”
李牧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跟许嘉铭不熟,只是看在陈泽的面子上去撑个场面,他骂许嘉铭跟我没关系,但他对你出言不逊就不行。”
苏映雪点点头,柔声说道:“你的意思我懂,我就是怕你会吃亏。”
李牧侧脸看了苏映雪一眼,笑着说:“不让你受委屈就行,我吃点亏不要紧。”
苏映雪心里忽然觉得,再试图自立自强的女人,在遇到李牧这种霸道的保护与体贴之后,应该也会感觉到着迷吧,起码自己心里已经深深为他入迷了,整颗心沉浸在这种被保护的幸福之中,无法自拔。
……
接下来的两天,唐全一直想弄清楚,那天打自己的家伙是谁,他发动了自己所有能够发动的关系网,目的只有一个,把李牧找出来。
李牧打完他之后就没再当回事,只是偷摸的又去买了一个指虎,这个指虎他在街头花十块钱,请一个磨剪子的老汉把指虎前面的四个钝面的金属圆柱磨锋利了。
老汉平时磨把剪刀才收一块钱,这十倍收入的买卖做的自然是开心不已,不过眼看着指虎越摸越尖,他自己也有些发憷,忍不住提醒道:“小伙子,这东西可不敢磨得太狠,会出人命的。”
指虎还不是剪子或者菜刀,后两者都有正经用途,而指虎则纯粹是为了争强斗狠而生的。
李牧微微一笑,说:“您再给我磨掉一点,一点就行,我再加您十块。”
老汉略一迟疑,点点头还是咬牙接着磨了,他不知道,李牧准备这个指虎,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不到万不得已,是肯定不会用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