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是又惊又疑又惧,一时说不出话来。
沈可心见局面瞬息大变,又惊又喜,瞧着金甲狻猊,眼里露出惊奇的光,叫道:“姐姐,它是你的灵兽吗?怎么会这么快?我眼睛也没眨,都没看到它怎么冒出来的?”
水鳞儿笑道:“它的速度号称避雪惊风,你便是不眨眼,也瞧不清的。”转而向听雪和李家姐妹道:“你们这么想知道龙公子出去做什么了,我想了想,倒可以透露一些,只是这件事是龙公子的私事,也是他的伤心事,回头他知道我背后嚼说,不免怪罪于我,还请听雪师姐和李家姐妹听了之后,仍当作不知道,不知成不成?”
听雪和李家姐妹相视一眼,眸中都有些狐疑,李潮音先道:“既然是龙公子的私事,我们自然不便说出去,水姑娘却为什么肯改了主意?”
水鳞儿叹了口气,缓缓道:“我想你们知道了,便能早日绝了对龙公子的念想,以免时日久长,情根深种,却不能自拔,不免深受爱而不得的痛苦。戏文中的痴情女子每每都是这样,为情自苦,甚或葬送了身家性命,那可大大得不值。”
李潮音听了这话,深深蹙了蹙秀眉,望了听雪和表妹一眼,三人见她说得这般严重,不知底细,都是强忍着怒气和疑惑听着。
水鳞儿说道:“龙公子在南海边受伤,不肯回家,却到北冥山来养伤,便是为了伤好之后,好早日去寻他的心上人吧……”
这“心上人”三个字毫无预兆地出口,听雪和李家姐妹三人都是身子一震,大吃一惊。就连沈可心听到,也不免张口“啊”了一声。李幼迦性子急,却是生生忍住了,没有同沈可心一样惊呼出声。
水鳞儿道:“那一日我们离了北冥山,龙公子便直往那位姑娘的家中寻去,走了两天才到。他寻到了那位姑娘的宅邸,就要上门去,我问他跟那位姑娘可有婚约,他说没有,我问他那是私定终身了?他并不否认,我便劝说这般上门见那位姑娘的爹娘甚是冒昧不妥,他听了,便带我同往那姑娘的宅邸中偷偷寻去。”
她顿了顿,解释道:“龙公子之所以带我去,一则是我有事求他未果,想要跟着他,这你们是知道的;二则我心中记了许多地方和人物,他盼我同去能认出那姑娘的家世。可是,那位姑娘的家世甚是神秘惊人,我根本认不出来。我们二人在那大得惊人的城堡中寻找,发现城堡里张灯结彩,许多人来道贺,却不知有什么喜事。
“后来我们终于找到了那位姑娘,龙公子正想进去相见,却见那位姑娘正跟一位英俊的男子谈话,说的是他们的亲事,原来那位姑娘要同别人成亲了。龙公子一听大惊,便不管不顾撞了进去,问那位姑娘为何要同别人成亲?是不是把他忘了?
她说到这里,听雪和李潮音、李幼迦都是听得紧张,屏住了呼吸,三双美眸一眨不眨盯着她。
水鳞儿似是沉浸在龙绡宫亲眼所见的那一幕,心中亦甚为悲凉,语音低沉,絮絮道:“那位姑娘说道,只因和龙公子家世有别,门户相差太远,将来必不能终成眷属,因此要嫁与他人,安安乐乐生活,与龙公子彻底两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