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烟来,给他们一人分了一支,自己也点燃一支香烟,慢慢的抽起来。
“你说啊。”阿俭组长看见我只抽烟而不回答,急了。
我依然笑而不语。
“阿俭组长,你好笨啊。”冯所长回过神来了。
“怎么就笨了?”阿俭不服气。
“要是打开门放外面的人进来,那所有作案人都是从大门进来的,就没有必要撬窗户了,不是很明显告诉别人,作案人原来就在屋里面吗?”
“对对对,的确是这样的。”阿俭组长忙说,我心想孺子可教也,开玩笑的话。
“那为什么就不能是王洁民自己做的假现场呢?这也有可能的啊?”阿俭想挽回点面子。
“这不可能。首先是没有必要的问题,王洁民打牌,赢的多输的少,他也不怕他老婆,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的做。同时,我访问王洁民时,他哭的很伤心。一个大男人,不会轻易的流泪,而且他哭的时候没有伪装,是真实感情的自然流露。”我断了阿俭假想。
“那至少有四个作案人?”阿俭说。
“对对,你说的很对,加三码车司机,作案人数是不少于四人。”我及时肯定,阿俭脸色终于好了。
“那你下一步设想呢?”冯所长问。
“现在动胡麻子证据还不足,只有先动胡前进了。而且要秘密的抓捕,审查最好也不在派出所。”我说出了我的计划。
“为什么不在我们自己的派出所?”冯所长感到奇怪,“以前抓人不都是在派出所审查的吗?”
“胡麻子老家虽然是在乡下,但是在西街住了十多年了,对街面的情况比较熟,和派出所的几个人关系也不错。派出所人多嘴杂的,我怕前脚一抓胡前进,后脚胡麻子就知道了情况,那就不好办了。”我说出了我的顾虑。
“这也的确是个问题,那就安排在山铺派出所吧。”冯所长说,随后补充道:“我和山铺派出所主持工作的吴教导联系下。”
接着,我和阿俭商量了具体的计划:到下午,人少时,安排个人租他的车,我们刑事组则在中途上车,连人带车直接开到山铺派出所。这样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