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好日子过了没多久。眼瞧着就要到来夏季时,董瑞广的一个电话,便叫这边的李栋梁无语了。
倒也是董瑞军胆子大的厉害,连高利贷都敢借了不说。竟然还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没长脑子的东西还学别人做生意?
事情关系大,董瑞广和李栋梁商议之后,还是决定告诉董家父母两人。
毕竟,董瑞军是他们的儿子。
等到这边联系到董家父亲的时候,对方直接在电话里委屈出声。“这每个月就三十五块钱。也就是刚刚够花。当初也亏得没有当初拿钱买房子,如今我都住在你花姨家里,你觉得要不要……“
董家父亲这边在听了李栋梁找了自己是因为董瑞军那边出事还欠了一笔巨资高利贷,就直接出声把自己的难处说了出来。
对于这一点,李栋梁虽然想到了,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竟会真的如此现实。
李栋梁拍了桌子后便直接怒出声来。“那你的意思,董瑞军的事情你不管?”
李栋梁原本也是一点钱起家,自然是清楚了如今的行情。
说起来,每月给了董家父亲三十五块钱,按照正常的一家三口消费一月的话。最多是花费十多块钱就绝对的小康了!
董家父亲那边只有俩人,哪怕是一个月十五块钱的生活费,一个月下来也是能够积攒二十块钱。
可如今让他出两个钱而已,却是如此为难不说,还想继续跟自己要钱?
说起来,李栋梁同董父这边完全没有什么亲情可言的。
即便是说,自己每个月给了他三十五块,包括给他当初一笔购置房子的钱,那也是因为想要将他打发离开李玉兰身边。
这样的一个生身父亲,倒是真的叫李栋梁生不出什么样的好感度来。
眼下里。李栋梁瞧到董家父亲既然这么绝情了,他便也交代了出声。“那行,董瑞军的事,我不会再找你一次。相同的,过两天会有律师去找你,你只需要签订下一份保证书,日后我每月准时都保证给你转三十块五块钱生活费,其他的你也不用在找我,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
李栋梁说完便听到董家父亲那边没有丝毫犹豫的应下来了这件事情。
想上一想。这人肯定也是会如此的。
对于这件事情,董家父亲却是觉得十分的划算。
有了证明书法律效益在那里,日后自己再也不会不用担心这李栋梁会不给自己打款了的!
这样的好事情,董家父亲自然是没有任何犹豫了的。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这三十五块竟在几年时间里变的那么不值钱。
奈何,有些事情已经在当初的时候做绝了。
即便是董家父亲想挽救什么,四五年时间都过去了,再去说什么歉意的话,也是完全没有什么作用了的。
这样的事情,还没有到了结局。
随着董家父亲每个月从有那么多钱到只有那么点钱,他娶了的寡妇花婆那里直接跟他分房睡觉后,又去选择了离婚。
即便是董家父亲不想离婚也是不行的。
他在那边都已经成了一个笑话,花寡妇都开始守着他跟外面的男人勾搭完全不将他放在了眼里的。
这样的事情,倒也是注定了。
董家父亲这边,打从搬出了花寡妇家,却也是没有了落脚之处。
原本着他想要去了董瑞广那边,可是谁承想,董瑞广那边自己是连面都见不到。
即便是见了,董瑞广直接出声,当年董家父亲那边同李栋梁签下证明生成法律效益了的时候,自己也已经不用再有丝毫义务赡养了他。
即便是亲情,那也是不能够存在!
当初的时候,董家父亲这边若是被李家追究的话,那就是偷窃他人孩子的罪犯!
这话出来的时候,董家父亲怕了。
最终,他自己想着法子找了个扫大街的活,勉强糊口起来。
只因为董家父亲知道,当初那些事情发生之后,便注定了的。
董家父亲这边扫大街没有坚持两个月,就出了事。
谁也没有想到,大街上扫地的董家父亲在瞧到花寡妇那边出现自己面前,吐了口吐沫后,就直接疯了。
说起来,倒也是那花寡妇过分了。
董家父亲这边毕竟在当年的时候给予了花寡妇那么多的好处。
哪怕是李栋梁给了他拿来买房子的钱,都被董家父亲豪气出手买了不少的金饰品给了花寡妇佩戴。
一夜夫妻百日恩,可是花寡妇倒好,才同董家父亲离婚没多久,就拉着自己的新男人诚心在董家父亲得瑟扬威,自然是挑战了董家父亲的心理承受能力。
董家父亲再被花寡妇吐了口水嫌弃扫大街的别不长眼后,当天晚上就买了把******。
在喝了两杯酒壮胆之后,就仗着自己熟悉了花寡妇家里的环境,摸进了房里。
因为是大半夜里的关系,炕上熟睡了的男人未曾有反应过来,就直接被董家父亲抹了脖子。
血的腥味出现哥湿热的鲜血随之喷了出来。
花寡妇还在睡梦中,就被这诡异的气氛所惊醒。
月黑风高杀人夜。
虽然外面的月亮被云彩遮挡,凭借着多年的熟识,花寡妇惊醒瞬间出了声。“姓董的你疯了,你这是做什么!天啊!杀人了!救命啊!”
奈何,这些话语说出来的时候,却也是晚了的。
这一次董家父亲既然过来了,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至于后路什么的,他也是不需要了的。
如今,他明白了不少事情,又岂会被面前的花寡妇给吓到。
董家父亲啪的一声就给花寡妇一巴掌,随后将她摁在了血泊中的男人尸体上。
那尸体还是有着热乎感觉,叫花寡妇吓得完全崩溃。
花寡妇后悔了白天的事情,原本着只是想扬眉吐气一下,可是谁承想招惹了这么个灾星回来。
花寡妇不甘心的睁大双眼,随后便是迎面而来的最后一刀,将她解决了个透彻。
董家父亲这边随手就将炕上的被褥点燃,随风燃烧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