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司鸿初缓缓摇摇头:“不,我不打劫,刚刚倒是差点被别人打劫。”
女孩升起淡淡的好奇心:“你遇到劫匪了?”
“比劫匪还糟糕。”司鸿初信口胡扯道:“其实,我是警察,刚刚在执行任务。”
司鸿初说的太逼真,这个女孩竟然相信了:“是吗……你叫什么?”
“我叫……”司鸿初不由得想起张云茹,张嘴便道:“我是张云初,学府分局的。”
“那你上我的车干嘛?”
“对不起,我实在太累了……”司鸿初不住的喘息,很诚肯的道:“麻烦你送我回去。”
女孩摘下眼镜,很奇怪的看着司鸿初:“你真是警察?”
司鸿初望了一眼女孩,当看到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心头好像有一股电流涌过:“我没必要骗你,如果我是歹徒,这个时候早就动手了。”
“好吧……”这个女孩似乎很粗心,既没要求查看司鸿初的证件,也没有再问其他问题,直接说道:“为人民公仆做点事也是应该的,你想去哪?”
“菁华大学。”
“你是要回单位?”
“不,回家,我住菁华大学附近。”
“哦。”女孩望了一眼司鸿初,稍稍的感到有点奇怪,因为司鸿初实在太平静了。
她是名动华夏的新生代歌星詹悦然,经常成为媒体的焦点,公认具有女神一般的气质。但凡男人,只要在她身边,几乎没有无动于衷的,或是狂热的崇拜,或是用下流的目光不住扫量。
司鸿初没有这些表现,看起来只想睡觉,这让詹悦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名气衰败了。
“你……”詹悦然拖着长音,有点纳闷的问道:“不认识我吗?”
司鸿初听到这个问题,也有点纳闷:“我应该认识你吗?”
“哦,我……随便问问。”
“你又不是大明星……”司鸿初考虑到自己毕竟搭人家的车,还是不要说太难听的话,所以只是轻哼一声。
这年头,人们为了出名,往往可以做出各种疯狂丑陋的行径。
也正因为见多了各种奇葩,所以如今人们的免疫力都很强,一般很难还有什么行为会吸引眼球。
前几天,有个被封为才女的###娘们,在上光着屁股画国画,结果被人发现那双腿比大象都粗。
其实那种村姑气质的女人,并不适合玩国画,只适合拎个无纺袋去快捷酒店约泡。等到激情一夜,泡友无情的拔**就跑,她发个微博说:“你把我伤的好深”,没准还能引来更多的关注。
司鸿初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炒作方法有些另类,逢人问是不是认识自己。固然剑走偏锋,但成功的几率太低,进宫的几率倒是挺大,没准被哪个权贵看上包养到高档别墅里。
女孩望了一眼司鸿初,一笑倾城:“你平常不看电视、报纸,或者上吗?”
“平时工作忙,没时间。”
“哦。”詹悦然点点头,没再问什么,一丝不苟的开着车子。
她开车很小心,速度很慢,慢如蜗牛。
看着一辆辆捷达夏利,甚至拖拉机和三蹦子,都以一往无前的架势超过去,司鸿初实在有点无奈。
不管怎么慢,香艳的旅程总有结束的时候,车子按照司鸿初的指点,最后来到了学西街。
学东街在学校东侧,路面狭窄,但非常热闹。学西街这里截然相反,路面宽敞笔直,但附近才刚刚开发,即便交通高峰时期,也没有几辆车过往。
司鸿初打算从学西街这边的门回学校,下了车之后,大言不惭的道:“谢谢你,全市人民会记住你的。”
詹悦然一愣,随即淡然一笑:“那太好了。”
这让司鸿初有点发愣,因为对方好像相信自己了,这个漂亮得让人发指的女人也太好骗了,总不能真是应了胸大无脑的说法。
对詹悦然来说,似乎司鸿初至多是路人甲,只不过强行搭车而已。两个人眼看就要分开,詹悦然突然又问了一句:“能不能知道,你住什么地方?”
司鸿初随手指着一栋居民楼:“那里。”
那栋楼原本是学校分配给教职员工的宿舍,后来随着校园基建不断改善,教职员工基本已经搬离了,现在全租给外来务工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