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鸿初扼住了喉咙,对方一阵阵眩晕,随即司鸿初一拳捣向软肋。一股强大的冲击力瞬间传遍全身,对方整个人诡异的飞跌了出去,最后重重地撞在墙上。司鸿初抬腿又是一脚,正中胸口,对方至少断了三根肋骨。
剩下两个犯人不敢再动,呆立当场,惊恐地看着司鸿初。
司鸿初瞥了他们一眼:“继续。”
两个犯人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老大,我们错了…….”
司鸿初似笑非笑的问道:“你们管我叫什么?”
两个在押犯瑟瑟抖,惊惧的看着司鸿初,齐声道:“老大……..”
“不只是老大。”司鸿初叹了一口气,躬身摸摸蛇哥的头顶,一脸的慈爱:“别忘了,我是你们老大的亲爹,论辈分还应该叫大伯。”
两个犯人连连点头:“是,是,大伯。”
他们说着话,偷偷瞥了一眼蛇哥等人,只见一个个蜷缩在地上,表情痛苦不堪,一个劲哼哼。
关进号子的犯人,不乏有人擅长打架,但他们从没见过司鸿初这样的,出手如此凶狠迅猛。
一时间,他们把司鸿初看成自己的同类,而且是从小就在道上混,每天都经历打打杀杀。只有这样才练得出来如此身手,说起来,道上有一些这样的人物,全是各个帮派的金牌打手。
不过,但凡金牌打手,都紧随帮派老大左右,不管做了什么都由别人顶罪,通常不会出现在拘留所的号子里。而且,看司鸿初的面相还真像一个大学生,丝毫没有黑道中人的江湖气,他们实在想不通司鸿初到底是什么人。
局面已经得到控制,司鸿初走到蛇哥身旁,抬脚拨拉了一下。
蛇哥想求饶,却说不出话来,喉咙发出“咕噜”一声,眼神中露出痛苦的乞求。
“喂!怎么回事!”警察听到这里有动静,快步走了进来,敲了敲门:“都给我老实点!”
过去这么久,警察才出现,司鸿初怀疑是故意的。
警察打开号子的门进来,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犯人,没有理会别人,直接问司鸿初:“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啊。”司鸿初一脸的无辜,看向二雷道:“我刚才睡着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司鸿初笑得有点阴险,二雷不禁毛骨悚然,急忙道:“他们几......几个,刚才闹着玩,结果.......也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没啥大事。”
警察的眼神一一扫过蛇哥等人,又问:“是这么回事吗?”
“对……..”蛇哥喘息着,吃力的回道:“有点闹激眼了,请政府放心,我们能解决。”
“要不要去医护所看看?”警察轻哼了一声,有点不耐烦的问:“怎么的,打算在地上躺一晚啊?”
几个犯人无需再提示,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老老实实坐到大通铺上。
“没事…….”蛇哥急忙摇摇头:“我们没事。”
“没事就好,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别惹麻烦。”警察向外面走去,正要出去的时候,突然回过头对司鸿初说了一句:“尤其是你,给我老实点。”
看着警察出去,司鸿初感到困意上涌,打了个呵欠:“困了,睡觉。”
说罢,司鸿初不理会其他犯人,拖拖沓沓的走到大通铺,整个人倒在上面。
蛇哥一伙以为,司鸿初肯定要教训一番,告诉自己知道以后司鸿初才是号子里的老大。熟料司鸿初只想着睡觉,他们一时间有些发愣,傻傻的看着司鸿初。
司鸿初抬头看了一眼,淡淡的道:“怎么,你们准备坐一晚上啊,还不赶快睡觉?!”
听到这话,蛇哥一伙像是得到命令一样,立即躺倒大通铺上。就算没有睡意,他们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
所有人都离司鸿初远远地,腾出了很大一块地方,让司鸿初睡得很舒服。
虽然大通铺的床板很硬,不过司鸿初并不在乎,家里的床都是硬板,在乡下的时候早就习惯了。
司鸿初很快睡过去,在梦里回到了家乡。
虽然司鸿初不是道上混的,不过这帮犯人还是猜对了,司鸿初从小到大都在和别人打架。
华夏人有一个非常优良的传统——嚼舌头根子,尤其在乡下,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很容易招来闲话。
没人见过司鸿初的父亲,母亲带着司鸿初是后搬来的,于是乡亲们对司鸿初的身世有了许多猜测。
比较客气的,认为母亲是某个大款包养的###,被逐出家门才带着私生子躲到这里。比较无耻的,声称母亲在外面搞破鞋,生下司鸿初这么个野种,在自己村子待不下去,只好躲到桃花村。
有的人背后里说,有的人则是当面说。在学校里,更有很多同学喊司鸿初是“野种”。司鸿初刚开始还忍着,后来就和这些人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