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材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怎么老觉得你有点不对?你有什么事就直接对我说,不要有什么顾虑,咱们是好兄弟,不管你遇上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帮你一起来扛,你就放心的说。”曾楚南说。
“真没事,楚南哥,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啊,你想多了,我真是没什么事,就是最近老在努力回忆以前的事,所以有些累。”贾材梓说。
“这事也急不得,你也不要想得太累了,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会想起来的,你不要为难自己,如果要是想不起来,那你再努力也没用啊,你有的是时间,肯定能想起来的。”曾楚南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以前的事我感觉还是想起很多了,只是有些不太确定,所以有些我想请教你一下,看我回忆的是不是对的。”贾材梓说。
“那好啊,你很早以前的事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参与,但是你近半年来的事情,我差不多还是都知晓的,你随便问,如果能帮到你恢复记忆,那是最好了。”曾楚南说。
“我爸是不是叫贾见石?是不是已经过世了?”贾材梓忽然问。
“不是啊,这是谁跟你说的?你爸叫贾春和,现在还在弯山村,你们家对我有恩,我在弯山村养伤的日子,吃住都在你们家呢,你爹还教了我无伤拳,还劝我看淡眼前的得失,你爹是一个很慈祥的长者,我一直都很敬重他。”曾楚南说。
“是吗,可我怎么总记得我爹已经死了,而且他的名字也不叫贾春和,而是叫贾见石。”贾材梓说。
“不对啊材梓,这真是你自己想起来的吗?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是不是别人告诉你的?是不是徐艾那个丫头故意弄恶作剧耍你告诉你的这些虚假的信息?”曾楚南有些急了。
“不是她说的,是我自己想起来的,我和我爹是不是长得很像?”贾材梓又问。
“嗯,是挺像的,贾老爹年轻时肯定也是帅哥,和你一样的英气逼人,不过他可不像你这么木讷。”曾楚南实话实说。
“就是因为我太木讷了,所以才总有人想骗我,欺负我!”贾材梓一听这话,忽然有些生气的样子,狠狠地一拳砸在石桥的护栏上。
“也不是了,你只是木讷,这是一种性格,又不是说你傻子,你急什么呀,不过你爸真的不叫贾见石,就是叫贾春和,我叫他贾老爹。”曾楚南说。
“那我妈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刘瑛?”贾材梓又问。
“你妈的名字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叫她伯母,还真不知道她老人家的名字,也许是叫刘瑛吧,我不是很确定。”曾楚南说。
“你说你在我们家住了一月有余,知道我爹的名字,又怎么不知道我妈的名字呢?还有,我失忆是不是被车撞失忆的?”贾材梓又问。
“你妈是我的长辈,我怎么好意思直接去问她老人家的名字呢?你爸的名字是他自己告诉我的,否则我也不知道的,你的确是被车撞失忆的,这一点没错。”曾楚南说。
“那你带我回弯山村吧,我想见我爹了。”贾材梓忽然说。
“现在不行,材梓,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你现在要是回去了,你爹会伤心的,当然了,这也有我自己出于自私的考虑,因为你是我带出来的,如果你现在回去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那我没法向你爹交待,我希望你能恢复后再回去,最好能赚到一笔钱后再回去,这样你也可以风风光光地出现在弯山村,你爹也不会怪你私自跑出来了。”曾楚南说。
“这么说你还是不想带我回弯山村,那我自己回去!你告诉我到哪里坐车。”贾材梓忽然有些愤怒。
“不行,你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一个人回去那就更不行了,我现在手上还有些事需要处理,这样吧,我把手上的事处理一下,过两天我就带你回去,怎么样?”曾楚南无奈地说。
“我们现在就走,清萝姐不是给了你一辆车么,你就开那辆车送我回去。”贾材梓固执地说。
“那车是清萝借给我用的,烧的油也是她的加油卡加的,全州到弯山村很远很远,我怕那油卡上的钱不够用呀,而且还有路桥费,我现在身上没钱,你先等我想办法凑点钱够了路费,我再送你回去好不好?”曾楚南说。
“你前一阵不是说你领了薪水后会有几千块吗?你的薪水还没领到吗?”贾材梓问。
“领到了,可是被我花完了,这事说来一言难尽。”曾楚南说。
“好了!果然如此!你就是不敢带我回弯山村,因为如果你带我回去了,你的所有的谎言就都自己穿帮了!”贾材梓忽然大叫道。
“什么谎言?材梓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曾楚南实在是不明白贾材梓是什么意思,他明明说的句句是实话,可是为什么贾材梓会说他的话是谎言?而且显得异常的激动!
“去死吧你!”
贾材梓忽然从包里掏出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向了曾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