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是啧啧称奇,在楚家寨活了那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看见那么多的大鸟在楚家寨停靠,以前也会有一些候鸟停落,但绝对不会那么壮观。
付盛林给两个大雁包扎之后,让二婶拿一些米饭出来给它们吃。在场的人干脆想让两个大雁在家里休养。
“跟鹅很像呀!”徐碧美观察一会,说道。
“大雁原本就是鹅的祖先,能不像吗?”。说起来,鹅其实是人类驯化的雁类,大雁还有一个名称,叫原鹅。
大家见两个大雁背、肩三极飞羽及尾羽均暗褐色,羽缘淡棕色;下背和腰黑褐;前颈下部和胸均呈淡肉红色;头顶及枕部为棕褐色;头侧浅桂红色;须及喉棕红颈白色,后颈正中呈咖啡褐色。
文教授跟大家讲,这种就是最传统的大雁,叫鸿雁。人们习惯地把鸿雁叫做大雁或黑嘴雁,以示同另一种豆雁相区别。
“它的飞迁规律虽然与燕子相反,但是人们在仲秋之际迎接“雁归来”的心情,同欢迎南来之燕却是几乎完全一致的。据研究,北方原是大雁的故乡,后来地球上经历了几次冰川时期,为了觅食避寒,苦度严冬,被迫南迁,再在气候转暖,冰川已经时过境迁,但是它们在进化史上形成这种迁飞习性,却保存下来。”文教授说道。
两个大雁对其他人很警惕,除了楚家强跟付盛林,就是文教授等研究动物的专家也不给面子,让众人好一阵郁闷。
“看来,它们是怕了人类。”陈武开口道。
“他难道就不是人类?”李泉指着楚家强纳闷道。
“呵呵!它们本来生性就是如此,再经过人类的伤害,任谁也会保持一定的距离。至于那小子,你们千万别跟他比,他身上天生一股亲近动物的气息,羡慕不来的。”文教授笑道。
“以前去太湖,就看见不少这种大雁。”有人开口道。
边上的专家就点头解释了,鸿雁常与其他来越冬的野鸭集成庞大的雁鸭群,飘游在苏州的太湖及常熟的尚湖等水域内,并在水中觅食及湖畔的草滩里过夜。翌年2、3月飞回老家去生育繁殖,雁群在高空迁飞时发出的鸣叫声,数里之外都能听见。
“这么机警的家伙,要捉真不容易呀!”周福荣感叹道。
然而,丁建辉等人摇摇头:“要捉它们太容易了,只要耍一耍手段,一个不漏捉了它们也不是难事。在古代,就有聪明的猎人利用它们的群体生活的习性,晚上捕捉。”
他们晚上悄悄潜近群雁夜宿的河滩,故意点火,惊扰“雁奴”,然后灭火以待。睁大眼睛守夜的雁奴瞧见火起火熄的情景时,立即高声鸣警,众雁惊醒,察看无事,嚷嚷又歇。猎人一而再,再而三,反复用此伎俩。
雁奴忠于职守,有警必报,众雁误认被骗,怒啄雁奴。最后,不是雁奴蒙冤被啄死,就是雁奴再报警时,众鸟熟睡不理,于是猎人之计终于得逞,众雁落风就擒。这真是鸟类生活中的一个“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