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家可是要变成马小玲耶。”王虞心情大好的上前挽住了老人的手臂，“师父，马小玲家里都有祖传的战衣，可以保护她不被打死，我有木有啊？”

“嗯，别人有的，我们小虞儿自然也要有。”老人点了下头，笑容很是灿烂。

“真哒啊？人家要马小玲那么酷的，露出美美的长腿的那种啦！”王虞一边说，还一边比划，逗得老人哈哈大笑，“好，小虞儿自然是要美美的，我过些天就给你拿来。”

“谢谢师父，师父你真好。”王虞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条缝，战衣耶，超酷超炫的。

“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去你的教室看一看了？”见到他们师徒哥俩好，于凡心底里落寞的轻叹一声，开口问道。

“好哒好哒。”王虞连连点头，这里的事情都搞定了，自然是要到教室去看看了。

“师父，你知道吗？教室里的那只女鬼，其实很可怜的。”王虞说着，还轻叹了口气，“我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是那样子的。”看着空空荡荡的教室，王虞有些落寞的开口跟老人说道。

“小虞儿啊，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前生孽今世偿，这因果循环之理，是每一个修道之人都需要看得开的。”老人拍了拍王虞的后背，柔声安慰。

“师父，你这话就跟于凡说的一模一样。”王虞瞥了师父一眼，“我就不是那么认为的，这么说得好像好人受到坏人欺负，就是活该一样哒。”

“这不是活该。”老人摇了摇头，可话音还未落呢，王虞就接着他的话问道：“那你说前生孽，那不是说好人，前生都是坏人吗？”

“小虞儿呀，这话不是这么理解的，这其实呀，就是为了劝导现在的坏人，告诉他们今生作孽，他们下辈子也是要偿还的。”老人微微一笑，“小虞儿心肠好，师父也是知道，但心肠好的人是会很受罪的，因为他们需要背负的很多，所要承受的也要更多，师父只是希望，小虞儿你不要苦了自己的心。”

“会苦吗？”王虞有些听不懂师父的话，帮人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哪里会苦哦。

“之前师父也听于凡说了，你要逆天而行帮助一只女鬼复活，小虞儿，你现在是有这样的能力，所以不觉得苦，但你想想，你要是因为逆天而永远都不能在修道，你看着自己变老变丑，而于凡永远年轻，你苦不苦？”老人说着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就算你嘴硬说不苦，于凡看着你变老变丑，然后离他而去，就算他重新找到轮回的你，你还是你吗？”

老人的神情不知道为何竟有些激动，语气也不自觉的高昂起来，“若是轮回还是你的话，也轮不到于凡跟你双修了。”

“啊？”王虞微微一愣，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她一直以为就算这辈子不修仙好了，下辈子也可以轮回再来啊，可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因为轮回而失忆，甚至轮回后的她，都已经不是她了。

“小虞儿，有句话叫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算是做好事，也要量力而为，不要苦了自己跟自己心爱的人，别沦落到最后，你自己都可怜自己，你自己都需要别人来救。”老人这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王虞甚至都觉得，他这句话是说给他自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