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锡墨就让她选家具,并且要求她今天必须把装修要用到的家具给选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沈安若憋了瘪嘴,看着从客厅里走到书房里去的那个身影,有心想告诉他,其实自己今天下午的做法并没有错,就现在的婚姻法规定了,不存在婚后财产分割的说法了,都是在婚前做公证,而显然,简锡墨跟自己结婚,他吃亏不少。
她一穷二白,连婚纱,婚礼都是他一手包办,她总有种捡了现成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一向自食其力的沈安若觉得很不安,本身就极度缺乏着安全感的她一想到什么都是他的,万一有个什么事儿,她被清扫出局,什么都没有!
当然,这些事情还轮不到沈安若来想,这些都是关佳琪提着她耳朵叮嘱的,也不能怪关佳琪啰嗦,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婚前甜蜜如胶似漆婚后平淡寡然还充斥着各种狗血情节,对于处于弱势群体的女性,是不得不防的!
沈安若翻着家具选择杂志,目光却朝书房那边瞧,书房的门大开着,她注意到最近简锡墨都在家陪着他,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白天不是拉着她去新家逛逛就是晚上拉她去滨江路边沿着江水边散步。
滨江路沿江不远处便有一个古镇,带有几百年的历史色彩。
每次被简锡墨拉过去,沈安若都会有幸尝到那一条街的美食,从头吃到尾。
所以他们这三天去都不会开车,而是散步,饥肠辘辘地散步,散步走过去腾空了肚子再吃一条街回来,往往去的时候饿得沈安若走不动路,她就赖着不走非要简锡墨背她走,简锡墨也是好脾气,一背就背出了沈安若的赖脾气,而且路程是越来越远。
第一次是走到三分之二的路程,简锡墨背她走过去,第二次是二分之一的路程,第三次才刚走出门不久,某人就开始各种耍赖不走。
简锡墨最开始还有求必应,后来见她脾气见长,见她一停步蹲着不走抬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跟街边的流浪狗看见肉包子时一样的眼神时就忍不住地挑起了眉头,“不想吃好吃的了,我听说那边还有一家我们没去吃过的鸡杂,味道是a市最正宗的,很多游客一来就会去尝鲜的地方!真的不去了?”
这一招对沈安若最管用,这是简锡墨第一次成功将这个耍赖的家伙给安抚住,并且简锡墨发现,这妞跑得比他还要快。
某人不是说饿得爬都爬不动了么?
不得不说这三天是沈安若过得最肆无忌惮的三天,是她在纠结着宁唯案件的同时放松得也最彻底的三天,只是--
趴在茶几上的沈安若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了,刚接到消息,明天,她要再去一次警局,接受一次测谎笔录。
因为宁家人的要求,而她是唯一的嫌疑人。
有关宁唯痛失孩子导致精神失常的消息也走漏了出去,昨天就从报纸上看到这样的报道了,而她再次被媒/体推到了舆/论的浪尖上。
沈安若想起了之前为了躲避记者东躲西臧的日子,就像见不得光的老鼠,而这一次,因为宁家人的强势要求,这个案子将被立案,而她这个嫌疑人接下来不仅要面对警局的多次传讯,还要面对那些媒体的各种推波助澜的猜疑和指责。
两人三天前的第一次冷战因为这三天的亲密相处淡化了下去,尤其是那晚上她向他表达了自己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之后,简锡墨的反应将她脑海里的疑虑彻底打消掉,她明白自己对他的依赖,就像那天关佳琪说的那样,既然如此依赖为什么还要自己活得那么明白?
他的过去她渗透不进去,那么将来呢?
沈安若看着半开着的书房,心里一阵闷闷的,
她这一次,给他惹麻烦了!
报纸上她虽是重点,但也将简锡墨给脱下了水,而顺带的还有整个顾氏顾家。
面对着这三天来从来都没在她面前提过一句并责问她的男人,沈安若觉得一阵阵地心疼,以至于每次看到他褶皱起来的眉头她就想第一时间伸手过去为他抚平。
书房内,简锡墨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来的邮件,看完之后眉头皱紧。
邮件是牧子修传递过来的。
墨二,明天的传讯测谎笔录,尹泽会在场,有他在,你大可放心!
简锡墨却眯了眯眼睛,眉头皱得更深。
正因为有尹泽在场!
他才更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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