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彩儿也是一脸苦笑,道:“峰哥给我讲这段的时候脸都绿了,可见对他来说那是一段多么恐怖的回忆。”说着,她脸上的苦笑忽然变成贼贼的笑容,一双眼睛望向徐莫颜道:“峰哥十五岁那年,终于结束了那恐怖的训练,被我爹爹派到紫霞山去寻找一株稀有的草药。就在紫霞山下,峰哥无意间救了个被毒蛇咬伤的小姑娘。事后那个小女孩还说要嫁给他做老婆,也不知道是不是确有其事!”
徐莫颜听了一惊,遂喃喃道:“是他?真的是他?”说话间,右手有意无意的抚向左腹,脸上不禁泛起了一片红润。
令狐彩儿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常凤英,笑道:“凤英妹子,你”
“我想起来了!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和父母赌气离家出走,在杭州城外的一个山洞里见过刘大哥。只是当时他又黑又瘦,哪像现在这么这样呀!”常凤英也红着脸说道。在听了徐莫颜的事后,她马上记起了小时候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遂推测那个不知姓名的少年便是刘云峰。
婉儿这是也想起了什么,笑道:“哈哈,原来小色狼便是我五年前说要嫁给他的那个黑小子!真是太有趣了!”
令狐彩儿这是才满意的看了看三人,笑道:“峰哥十八岁那年,下山到杭州的西湖给我母亲抓一种奇特的鱼。结果发现了饿昏在路边的凤英,这才将她背到了一个山洞,将她就醒,然后劝她三天才把她劝回了家。”
常凤英撅起小嘴抗议道:“他那才不是劝呢,分明是威逼利诱!”
其他三人听了好奇心起,齐声问道:“他怎么你了,你就说他威逼利诱呀?”
常凤英的小脸一阵绿,一阵红,许久才咬着牙说道:“他当时先拿出好多好吃的摆在我面前,可就是不叫我碰,说只要我答应他吃完就回家才给我。我不愿意,就真的碰也不碰。他见我丝毫没有求他的意思,便说要带我去看好玩的东西,想骗我跟他走,他好送我回家。我当时一眼就看出他的用心了,根本不买他的帐。他一看不行,便又说山洞里有鬼,会吃掉落单的小孩儿,说完自己就走出了山洞。我当是还真有些害怕了,可是一想要是就这么回家了,要是被他知道了,会怎么看我呀!他一定说我是胆小鬼,以前我不原意练功时爸爸就说我是胆小鬼,我才努力的用心练功,就是不行别人再说我是胆小鬼。要是日后叫他再说我是胆小鬼,那我还不羞死了!”
“怪不得我和莫颜姐的功夫总是赶不上你,原来是你怕表舅说你是胆小鬼呀!”婉儿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
徐莫颜也摇了摇头,道:“妹妹也太好强了!不过,你这么好强,最后怎么还是被他给“劝”回家了呢?”
常凤英脸一红,道:“我在山洞独自一人呆了好久,心里怕极了。后来,他突然跑了进来,然后瞪着我左看右看,接着就把我一把推倒在地上,说我既然不回家,他就把我变成他的老婆,然后领到他家去,到时不高兴就打我,什么都叫我干。说完还要扒我衣服,吓得我当时是哭着一口气跑回家的。结果爹爹不但没怪我,还叫手下人找了他足足半年多,直到我过了十三岁的生日,爹爹才放弃了找他。”
其余三人听了不禁都笑得直按肚子,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婉儿擦了擦眼中笑出来得泪水,道:“我说嘛!当时我还纳闷呢?整整半年多都看到大表舅一脸的怒色,吓得我那半年都没敢怎么玩!”
徐莫颜本已平复的笑容又浮现在脸上,道:“是呀!那半年算是三凤堂自有婉儿以来少有的平静了”
常凤英脸儿微微泛红,喃喃道:“当时我也十分生气,常常半夜被气醒。可最近几年,每每想起此事,才发现如果当时没有遇上他或者是遇上了一个坏人,自己的命运恐怕将不知变成什么样子了。所以,心里便时常会想起和他在一起时的一点一滴来,尤其是他那张又黑又瘦得脸”
令狐彩儿不禁坏坏的笑道:“好了,现在你不仅天天能看到他,还真正面临着他把你变成他老婆的危险了!”
徐莫颜在一旁也帮腔道:“我看呀,她现在开心还来不及呢!那不叫危险,那叫幸福的曙光,千载难逢的。”
婉儿更是不放过这个机会,接口道:“人家凤英姐不是早就喊小色狼老公了吗?生小娃娃是早晚的事了!”
常凤英这是才回过神来,嗔道:“小婉儿,你不是也说要嫁给刘大哥了吗?”
婉儿微微一愣,但随即大眼睛一转,故作惊讶道:“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令狐彩儿看着婉儿的样子,不禁笑道:“婉儿既然不好意思说,还是我来讲吧!那是五年前,峰哥去长白山寻一块天外之石,回来的路上见一辆马车失控,马夫当时已坠马身亡,车上一个夫人和一个小女孩惊慌失措。于是他便出手制服了拉车的马儿,救下母女二人。车上的夫人自是千恩万谢,可她怀中女孩儿的一句话却叫在场的人苦笑不得。”说到这,令狐彩儿贼笑着望向婉儿。
婉儿红着小脸儿,接口道:“有什么呀!当时我就是看他武功还不错,心想要是他一直在我身边,爹娘便不会再把我关在家里了。于是,便对他说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他,叫他带我到处去玩。他还真就老实不客气地答应了,还要我以后要乖乖听爹娘的话,不然他就不来接我了。”
常凤英扑哧一笑,道:“难怪自从那次你和表姑妈一起去上香回来后就变得乖巧了很多,搞得全家上下还以为你病了,直到一连五个郎中看过都说没事,大家才放下心来。”
徐莫颜也恍然大悟道:“我说嘛!我刚到堂里的时候便看到陆续有几个郎中从她的房间里出来,我还以为她是一场大病刚好呢!”
“人家那是上了小色狼的当了,还以为他真的会来接我,可是一等就是一年,他也没来。我那时都气坏了,整整骂了他好几天,要不是父亲答应教我易容术中最高深的拟音术,我可能要骂上一两个月才会解气!”婉儿说着,还作出一脸委屈的神情。
片刻过后,屋内再次响起了一阵欢笑声。欢笑声中,众女心中都在想一个问题:“这难道就是世人所说的缘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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