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喝醉了,去ktv唱歌吼掉了,酒精很快就会挥发掉,如果只是一味的睡着,反而对解酒不利。
小蝶看到陈心远随和无害的样子,如小鹿乱撞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开始和陈心远聊着天,后来听到陈心远问她怎么在这里上班,便将自己的遭遇娓娓道来:
本来小蝶只是在这里当送酒的服务员,领取一个月三千的工资,但是有客人看她漂亮,总让她喝一两杯酒,她有时实在推辞不过就喝了;
这样久了,就有小姐妹劝她,你这样还不如做陪酒的呢,做差不多一样的事,就可以领五千的工资,还不算客人给的小费,如果怕被客人占便宜,站着清喝就好了。
于是她就陪酒,刚开始自然站着喝,但有客人熟悉了,总推辞不过,就被硬拉着坐着喝。
然后又有小姐妹说了,你这样还不如坐着喝算了,可以领八千的工资呢,不跟客人出去就行了。她想想有道理,于是就坐着喝。
但不可能所有客人都规规矩矩只是坐着喝酒,有时候难免被占点便宜,她就哭哭啼啼地和小姐妹诉苦。
小姐妹又劝她,反正被占便宜,不如干脆放开点,挑顺眼的客人出去,那收入一下子就可以翻三倍,而且你都在里面了,谁知道你只是是陪酒的还是做什么的。
她想到家里确实也要用钱,便一咬牙在今天答应了,刚好经理听见,知道她平时做事乖巧,还是第一次愿意出场,正好符合李森太子的要求,便让她来陪陈心远了。
陈心远听罢小蝶平静的叙述,竟然在这不疾不徐的琐碎里,听出了血肉横飞的惊心动魄,忍不住叹道:“无所不在无孔不入的‘渐渐’竟是如此的可怕与冷酷。你知道这里的负责人是谁吗?有机会想见他一见。”
这时边上另外有一个女声响起:“你要见他不如见我,因为我们王家掌握着这间会所70%的股权。”
陈心远拍拍惊慌的小蝶,示意她回卧室,再让她把门关上,微笑道:“我就知道在h市发生的任何事都不可能瞒得过青帮的。我已经等候多时了。”
一个冷艳的黑色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子在陈心远身后走出,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穿着黑丝的美腿交叉阻隔了陈心远“坦荡荡”的目光,一个面无表情戴墨镜的中年人则负手站在她的身边。
透过黑框眼镜,王若兰用复杂地眼神打量着陈心远,久久无语。
王若兰向后摆了摆手,伫立在她身后的中年人微微行了一礼后便隐入了暗处,她站起向陈心远行了一个大礼,道:“多谢陈大哥当年出手相救。”
陈心远坐在沙发上坦然受了一礼,不客气地道:“王若兰,现在就是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只要我能做到,请尽管吩咐。”
“你知道我是跟着二哥一起来的,我需要有一个地方能够躲开他三天。”
王若兰陷入了沉默,良久才道:“摆脱陈二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们两兄弟并无恩怨,只是我不想接受我二哥安排给我的好意而已,所以第一你不用担心帮助我之后需要承受二哥的雷霆怒火;
第二,如果二哥真的想大张旗鼓的要把我看守起来,就凭你的能力,别说要把我藏起来,就是现在想要见我,也根本不可能。”
王若兰只是静静地看着陈心远,并没有因为陈心远轻蔑的语气而流露出半分不满,她凝重的神情既像是察看陈心远有没有在撒谎,又像是在思考如何将他送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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