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醉的吻着她,细腻的触觉,浓软香润,像是花瓣,带着淡淡的香,软软地流到了他的唇上。
酥麻的感觉,从心间轻轻的刮过。
她的唇,是那样柔软,带著一种奇特的清香,是那么的熟悉,比饨酿甘美酒还要清幽醉人。
一时忘了情他捧住她的小脸,将她强压到了壁上,强势而霸道地侵出,使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
他把舌伸到她的口中,交缠着,吞没她的呼吸那样狂野地侵占,似乎想将她拆吃入腹
他象一只贪婪的野兽,吞噬着她细腻的嘴唇、柔软的香舌。
花凤汐奋力挣扎,搁在胸前的双手,揪紧他的衣襟。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透过墨寒的舌尖传开,他抿了抿唇,口中的味道愈浓。
花凤汐恼羞成怒,不假思索地抬手,一掌重重地甩了过去,却被对方轻巧的劫住。
墨寒喘着粗气,松开那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幽深的眼眸带着浓浓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花凤汐面容染上一层红潮,大口大口呼吸着,补充肺中被抽尽的氧气,恼怒的回望他。
墨寒倾身愈发逼近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洁白无瑕的脸上。
他紧抓住她白皙纤瘦的手腕,眸中带着不容拒绝的狂妄,声音变得暗町低沉,撩人心魂“刚才的吻,喜欢吗?”
花凤汐面容红白交错,愤然而起,怒骂道:无耻!”抬起腿,朝他最脆弱的地方,欲狠狠的踢过去。
墨寒扬唇一笑,露出一口光洁整齐的白牙,单手捉住她的脚,挑眉道:“男人这里,可不能随便踢的!”
花凤汐的眼眸灼灼闪亮,漾起澄澈通透的光芒,摄人心魂,红润的香训,泛起晶莹则透的光泽,放开!
墨寒不禁暗自低叹似乎在无意间,又被诱感了。
下一刻,他将她紧接进怀里,一手擒着她的腰一手插入她柔滑的发间,扣住她的后脑,俯身重重的吻她。
强势的吻落在唇上,掀起了窒息性的灼热和情湘,霸道地纠缠,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良久,墨寒蓦然放开了花凤汐,神色迷醉,如同喝醉了酒一般。
她本就是无爱之人,为何一个吻而沉醉?体内流窜着一团烈火般地灼热感,师父说过的练就烈火功必须是做到忘情弃爱,不然烈火焚身,此时墨寒大惊,她的身体烫的吓人,她猛然推开他,躲在角落,厉声道:“别过来!”
她必须心如止水,心中不断地念着师父曾说的心如止水,忘情弃爱,随即盘膝而坐,身体的灼热慢慢退去,脸色恢复了白皙,微微泛着由火光照耀下的红晕,墨寒不解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投入?她不应该留在自己的心里,没想到却早已埋入生根,嘴里还残留着她檀口的香味儿——
晌久,她微微张开眼,深深吸了口气,下意识地摸着自己微肿的红唇,墨寒一直守着她,淡淡笑看她的一举一动,她是在怀念刚才的一切吗?
起身欲走过来,却被她冷声喝道:“别过来!”
“难道本王一点自由都没有嘛?”墨寒莞尔一笑,以为她在害羞。
刚刚就是因为他的举动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愤恨地看着他,道:“对!你的武功虽然恢复,但伤势还是很重,不要因此丢了性命!”
被她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墨寒冷冷讥笑,道:“你也不见得有多好!”
“咳咳咳——”花凤汐轻轻咳嗽着,要不是为了救他,也不会这样,他竟然还敢嘲笑自己,下次孔雀阁再屠府,也不会出手救他半分,恨恨地撇过脸,调息着自己的内力。
墨寒看到她咳嗽,不顾她的反对,轻抚她的背,却一再被她打断,她为何总是这般口是心非?刚刚他感觉的到她是沉醉于此,现在却要冷冷地回应,难道真的如人们所说那样,女人心海底针?
景皇病重,墨寒下落不明,婚礼暂且搁置,而在公主府里,淳于文漪心急如焚,她和墨寒的婚事昭告天下,此时爆出齐王府遭遇屠府,现下墨寒又失踪,她并不是担心墨寒的安危,而是自己能不能成为太子妃,甚至皇后。
“找的怎么样了?”墨媛几乎动用了所有的人力物力去寻找,但回报都是一无所获,这时侍卫又回来禀报。
“公主,属下已经尽力了,可还是没能找到太子的踪影!”侍卫回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