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道:“女子监狱?你当那里是什么好地方,女人比男人要危险,你这样的要是到了女子监狱,用不了三天就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哭都找不到地儿。”说到这里,苏乐却突然停住,向兰蔻儿看了看,唇角露出一丝坏笑:“真想去啊?”
兰蔻儿从这厮的坏笑中马上品读出了其中的意思,气得挥拳照着苏乐就打,苏乐哈哈大笑大步向旁边跑去,兰蔻儿在后面追,可她穿着高跟鞋呢,哪能追得上苏乐,转眼之间苏乐已经跑了个无影无踪,空旷的走廊里只剩下这厮大笑的回声,兰蔻儿突然感觉到有些毛骨悚然:“臭小子……你出来……你给我出来……”走了两步,她又道:“苏乐,出来,咱别闹了……”
还好前面就是大厅,看到苏乐站在那里,兰蔻儿这才放下心来,走过去,一把揪住苏乐的耳朵,苏乐没有反抗,目光呆呆望着舞台,表演大厅的灯光已经全开,仍然可以看出广寒宫昔日金碧辉煌的情景,五彩灯光在室内来回穿梭,交织出一个迷幻的光影世界。
苏乐似乎看到了温如玉身穿白色长裙,宛如一朵洁白无暇的玉兰花,站在舞台上浅吟低唱,耳畔又似乎听到那首飘渺婉转的《如果云知道》。
兰蔻儿看到他迷惘的目光,似乎从中感悟到了一些什么,轻轻放松了他的耳朵。她来到吧台前,自从徐婉莹死后,这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原貌,吧台后面的酒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水,兰蔻儿挑选了一瓶红酒,很熟练地打开,倒出一些红酒冲洗了一下瓶口,然后对着瓶嘴儿喝了一口。
苏乐来到吧台前,坐在吧椅上,和兰蔻儿隔着吧台相望。
兰蔻儿笑道:“先生想喝点什么?”
苏乐眯起眼睛指了指她手中的红酒,兰蔻儿笑盈盈将酒瓶递给他。
苏乐也仰脖子灌了一口:“酒不错!”红酒入喉,酸酸涩涩的感觉轻易就能勾起他的回忆,难怪会成为诸多小资人士的爱好。苏乐眨了眨嘴巴:“还缺点音乐!”
“想听什么?”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滚!”
兰蔻儿找到音响控制室,她走了过去,苏乐一只手臂撑在吧台上,笑眯眯望着她的背影,过了一会儿,大厅内响起了音乐声,在经历了短暂的调整之后,重新静了下去,再度响起的时候已经是一首歌的前奏。
兰蔻儿此时走到了舞台的中央,将手中的无线麦克风放在话筒架上,轻启朱唇,空灵而飘渺的歌声飘荡在这空旷孤寂的空间内……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苏乐入神的望着兰蔻儿,虽然他早就发现了兰蔻儿身上的美,可是直到现在方才意识到兰蔻儿对自己的吸引力,这厮忽然明白,自己对兰蔻儿的感情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这男女之间果然是没有单纯友谊的,尤其是面对一个美女的时候,苏乐现在终于可以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对她这么的包容。
兰蔻儿唱得声情并茂,苏乐听得如醉如痴,两人目光隔空相对的刹那,几乎在同一瞬间,心跳都乱了节奏,不知是不是目光交汇的刹那电力过猛,眼前突然迸射出灼热白亮的大片电火花,然后整个大厅就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不过他们很快就闹明白了,这电火花不是来自于他们目光的碰撞,而是电线短路,兰蔻儿站在舞台上被这突然来临的黑暗弄得有点六神无主。
应急灯系统应该出了毛病,好半天没见到应急灯亮起。
苏乐跳下吧椅,打开手电筒照射向舞台的位置,看到兰蔻儿仍然站在舞台中央,用手阻挡着他投射过去的强光,这才放下心来。
兰蔻儿道:“别用手灯照我眼睛!”
苏乐笑了一声:“我说你唱得太动听了,把广寒宫都忽悠短路了!”
兰蔻儿呸了一声,借着手电筒的光芒走下舞台:“苏乐,你就寒碜我吧,我可告诉你,你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不然怎么能有福气听到本姑娘……啊!”兰蔻儿忽然发出一声尖叫。
苏乐慌忙举起手电筒,却见一名黑衣蒙面的男子出现在兰蔻儿的身边,他的手掐住了兰蔻儿的雪白粉颈,此人通体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阴冷的眸子露在外面,充满阴鸷之气的双眼冷冷望着苏乐。
苏乐手中的酒瓶忽然向后方挥去。
一名黑衣男子手握长刀从后方悄然欺至,本想从后背向苏乐发动攻击,却没料到被苏乐觉察,他挥动手中长刀,刀身卷起大片雪亮的光影,劈斩在酒瓶之上,当!地一声,酒瓶被他砍得四分五裂。
苏乐抬起右脚,足尖勾起面前的吧椅,吧椅腾空飞起,苏乐双手抓住吧椅的一双后腿,对方长刀倏然劈斩而至,苏乐以吧椅迎击而出。
刀锋劈斩在吧椅之上,将吧椅的椅背从中劈开,被不锈钢座圈挡住,苏乐双臂反搅,将对方的长刀绞入其中,随即左脚向前跨出一步,右脚向对方横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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