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情况,斯蒂卡当然明白,而炎黄领则因为其与众不同的制度与理念,消除了这些问题,所以墨轩作为平民,至少他还站在平民立场上,能够说得坦然,而她作为贵族,却只能郁闷,并用转移话题的手段来了个不谈政治。
“我是好学生,不能学坏啊!”被斯蒂卡拖着往赌场跑的墨轩半推半就,无力地喊着口号,实际上脚步却一直没停。
斯蒂卡严重鄙视墨轩的装模作样行为:“嘴巴很讨嫌,身体不是很老实嘛?你应该没有赌场啊,妓院啊什么的经验吧?今天姐带你好好见识见识,让你知道为什么贫富差距那么顽固地存在着。”
墨轩口嫌体正直地被斯蒂卡拖入了赌场,一脸兴奋地打量着四周,闻言却还懂得反驳:“贫富差距终究会存在,即便是炎黄领那样的国家不也做不到完全平等么?绝对公平和绝对平等在人性面前是很难实现的,但相对公平和相对平等能做到就很好了,得到应得的,付出应付的,就能让大多数人满意了。”
看着周围的奢华,墨轩又道:“至于赌性啊,肉*欲啊什么的,那是人类的原始**,只要还是凡人,这些**终究不会消失的,这些东西并不是少数人掠夺多数人的借口,只是掩饰而已,归根到底,问题在于这里。”
墨轩指了指脑袋:“观念,贪婪过甚的观念,才是不平不公的根源,这需要生产力的发展,以及人们素质的提高、制度的完善等多重方面来约束。”
斯蒂卡一脸奇异的表情:“看不出来,原来你对于这些讨人厌的东西研究满多的。”
墨轩满不在意:“对于人性中各种阴暗面,我从不讳言,因为只有直面这些阴暗,才能将阳光播撒到这些阴暗的角落,一味遮掩才是大忌,我这叫君子坦荡荡。”
流着口水从一个过路美女的媚眼中转过头,墨轩继续道:“所以,在我个人来说,并不会为了表面的理想化而否定赌场、妓院等地方的存在价值,堵不如疏的道理,人类的远祖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我否定的是其中的罪恶一面,比如逼良为娼之类。”
斯蒂卡虽然对于墨轩说得这般坦然感觉不爽,仿佛自己的攻击打到了棉花上,但对墨轩的话还是表情怪异起来:“这么看起来,你应该是很熟悉这些地方才对啊。”
墨轩摇摇头:“我并不熟悉这些地方,只是拾人牙慧,就拿我那位炎黄领的同学所说吧,炎黄领也有赌场的,只是那里的制度稍稍完善,有两种赌场,一种是寻常意义上的赌场,就像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一般,只是这种赌场都有配套的规定,也就是会设定一个阀值,每个到赌场玩乐的公民根据个人财产状况、社会地位等信息,受到赌场的赌资限定,当你赌输到一定程度或者赢到一定程度都会对你做出提醒,赌赢的还好说,赢得越多,交的暴利税越重罢了,但赌输的则会被强制性阻止继续赌下去。”
斯蒂卡疑惑地问道:“这不是限制自由么?”
墨轩嘁道:“自由这种东西从来就是有限度的,绝对的自由并不存在,能够做到以不侵犯他人的自由为界限的自由才是人类普遍承认的自由,也是大多数人能接受的自由,虽然赌输了还想翻本的赌徒有继续赌博的自由,但是这种自由已经侵害到他的家人的利益,所以并不算是真正的限制自由,再说了,设定的阀值也会让他们的损失控制在一个较小的范围。”
顿了顿,墨轩加了一句:“小赌怡情,但大赌伤身,而没有理性的赌博更是会毁了幸福的家庭。”
斯蒂卡哼哼唧唧,眼珠子一转又道:“那要是这个人不服,偷偷去赌博什么的呢?”
墨轩失笑:“你是说那种地下赌场吧?”
斯蒂卡拼命点头。
墨轩嘿嘿贼笑:“那种东西在炎黄领的制度中属于取缔类,真有人敢开这种赌场,等着倒霉吧,不过呢,这就要说到第二种赌场了,说是赌场,实际上应该算是戒赌场所才对。”
斯蒂卡顿时又露出好奇的目光:“戒赌?怎么戒?”
墨轩耸耸肩:“对于这一点,其实我是持质疑和否定态度的,只是,我那位炎黄领的同学已经熟悉了炎黄领,没有同意我的观点。”
斯蒂卡一瞪眼:“别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