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风以为会听到很多赞美之词的，可没想到却是这么简单的三个字，他很好，那么，是有多好？哪里好？

“只是很好？”启风自然是想要知道个明白的，因为沐灵歌那个无良的主子每次在说起她的亲亲老公时，都会把这世间所有的好的词汇都用上的。

白素贞柔柔地荡开一抹淡淡的笑，用着很平缓的声音：“是啊。只是很好。他很好。”他很好，哪里都好，她无法具体地说得上来，总之就是，从在断桥上与他清澈的目光对视的那一秒开始，她便无法自拔，她便爱上了他。

爱上一个人，真的只需要一秒的时间。

而怀念一个人，则是比一辈子还漫长的时间。

“长得很好？脾气很好？家境很好？心地很好？”启风有些不折不挠，其实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缠着白素贞说这些，他一直都知道的，跟一个女孩子谈论这样的话题，是有多么的失礼。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沐灵歌那样可以让人百无禁忌的。

“不怕启风大人见笑。素贞真的说不上他到底是哪里好，可是，就是谁都代替不了。”白素贞言罢，便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了那有限的回忆中去。

谁都，代替不了吗？

是这样的吗？因为爱上了，便不顾一切了，便如飞蛾扑火一般的勇敢了？

那么，那个让他像要不顾一切的人，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