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一如既往的沉默，神色莫名。出了黑暗森林，他便径直地往魔族而去，而回雪与夜瞳等人，则是直接回凌天宫。

此时的江南，花红柳绿，西子湖畔的某座青石板桥上，有一道清冷而孤寂的身影静静地站着，她的长发披散于脑后，微风之中，她的裙袂飞扬。

边边看了一眼身后想要上前却又不敢上前的一众男人，低眉轻叹，谁能想到，眼前的仙女师父，前一刻还是那么的幸福，而此时，却是形单影只惹人怜？

这，便是不可预测的人生吗？

“呕……”沐灵歌的胃部突然一阵抽翻，然后一口脏物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吐了出来。

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启风闪身上前，抬手欲去扶她的身子，但是，他的手指还没有触到她的衣服，她便已经从从容容地退离了好几步。

“不要跟着我。启风。我没有事。”她沉沉地笑，但是每个人看了，都觉得她的笑容里满满的都是苦涩，他们，宁愿她痛哭一场，或者抓起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大打一架，也不愿意看着她此番笑得比哭还难看还让人揪心的样子。

“小主子！”启风万分挫败，“你若是不开心，属下等愿意任你打，绝不还手，直到你完全解气为止。”

“不要喊我主子，启风，我不知道你们主子让你们跟着我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会接受平白无顾的思惠，所以，如果你们执意要跟着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不要喊我主子。我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