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沐灵歌怎么可能会让她摸到自己的一片衣角，她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皱眉冷语：“不作死就不会死，流连公主，你怎么直到现在，还学不会反省？”

“闭嘴！收起你的教训！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流连像是疯了一样，沐灵歌的一声公主，让她的底限全然坍塌，“我不是流连！我不是！不是！”

沐灵歌轻叹了一声，曾经那么意气风发的南海公主流连，也不知遇到了些什么，竟然是变成了如今的落魄模样，那一年她离开了凌天宫，不是是寻温言的吗？难道说，这其中又发生了别的事？

确实应了沐灵歌的那句‘不作死就不会死’这话，没错，那一年流连的确是在九界各处苦苦地寻找着温言的下落的，不过，有求于人的她，不管到了哪里，都还是不改公主的派头，这本来就让各界不满的，又加上她先前是跟在风乱那一边，虽然后来证明是为了南海一族忍辱负重，但毕竟，被贴上了叛徒的标签，于是便触犯了众怒，不仅是南海龙族之内大换血，流连失去了南海公主的身份，在九界之中，便也是仇家遍地，几乎可以说是犹如过街老鼠，没有立足之地。

而这些，是沐灵歌从流连颠三倒四的诉说中慢慢地拼凑起来得出的一点点信息，不过，流连的话里并没有提到冥界啊，那么树人爷爷说的冥界出乱子是怎么一回事？

“你去过冥界？”她直接便问了出来，因为现在的流连精神状态实在是太差太差，若是真要委婉一些来问，估计还是要解释半天的，而夜瞳的身体，受不了那么多的寒。

流连的身子陡地一震，接着惊恐万分地连连摇头：“不！我没有去过！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不要问了！不要问了！”

“你见到了谁？冥界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她换了种问法，这样的问话方式，完全是站在流连的角度来说的，为了知道事实究竟是哪样，她必须要用上一些非常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