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胳清奇，根基极稳，很难得。”重华中肯地下结论，只是，他也皱起了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好像是来自于他身上的香味，又好像不像，但是这足够让他心生警惕，“有些麻烦。”

“本宫也是这样认为，只是一时没有找到证据。”想起沐灵歌弃他而选别人的时候，他的心里又慢慢地弥漫起苦涩，只是面上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重华不语，兀自陷入思绪里良久，才沉沉地开口：“一万年前，那一场大战，可还记得？”

“当然。”夜瞳挑眉，他习惯了重华的言简意骇，但是这次却是找不到重点，“尊主大人不会是认为他跟歌儿身后的暗影有关？”

重华点头，“那一日，她的身上，似乎就是这种香味。”

“你是说，那暗影跟着她一起坠入轮回去了别的地方！”夜瞳神情一紧，有什么东西，好像从他脑中一闪而过，那一日的情景，纵然过了一万年，他还是记得很清楚，那一日，她素颜白发，身后，却是一片黑暗。

只是一万年了，那日之后，那一道暗影就好像连同晏如歌一起跳进了五味真火一起燃烧了一样，九界之中，再也没有人再见过，而他们明里暗里也在各界里查探了许久，还是一无所获，就好像那日的暗影，其实只是他们的错觉而已。

但是他们都坚信自己那时是清醒着的，况且那天几乎神界、仙界、魔界的全部高手都在场，而他们也证实那一天也确实看到过这道黑影，但是后来想要追查的时候，也一样查不到半点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