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沐灵歌如同一只炸毛的母鸡般张牙舞爪，“那刚刚那个青雀是谁？要不是你跟人家打架那就一定是惹了****债！青瓜你个叉烧包！居然敢来欺负我！老娘总有一天一定要用法术定死那丫丫的！”

夜瞳眼睛危险地眯起，“青雀？刚刚有人找你麻烦？”

“喏！”她一指还有些虚弱的红尘，“打伤了小尘尘！讨厌死了！小瞳瞳，快教我法术！我要学法术！”

“学法术很苦的，小歌儿，为夫可以保护好你，你只要好好地呆在我身边就好了！”一个凡胎要想从凡人变成仙，那当中的艰辛是无法想像的，他不忍心看着她受累，他只想她就这样好好地呆在身边，那些必须要面对的风风雨雨，交给他一个人就好。

“我不怕！我一定要学！”沐灵歌坚持，靠天靠地靠他人不如靠自己，谁能保证她的身边能随时随地都有人保护着？万一在身边的那个人也像红尘小师父一样没有自保能力的话，那可怎么破？眼睁睁地被妖怪杀死么？

那太被动了！她沐灵歌从来就不是娇弱的温室花朵，她想做的，是可以独挡一面，若是有朝一日，她希望自己是可以傲然笑天下的，而不是时时事事都躲在别人的背后寻求庇护。

瞧着她万分认真的模样，夜瞳心中一动，微叹了口气道：“我会送你到仙山，目前，你还不能学习我身上的法术。”他知道的，不管是经历了多少个轮回，不管她的样貌变了几许，她骨子里的不服输与倔强，从来都不会改变半分的。

达成共识，沐灵歌暗暗地将青雀的样子记在了心中，随即整理了下衣服，三人便并肩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