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深处,一行人正在默默的走着,风声如同森林的呼吸,在夜里显得可怖而yi沉。随着步伐前进,前方的景物越来越清晰,后方的景物越来越模糊,这是那缭绕着队伍的数十个烛光团的功劳。那正是烛光魔法,做为一种魔法师必学、外出之人必带其卷轴的术法,如此常见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这支队伍呈蛇形蜿蜒前进,一路上仿佛自己家路一般熟稔,这群人竟然避开了那些数十人环抱的大树和树根扎实的土壤,径直走向那遍布着浅水洼的半沼泽地带。想必,这是为了销声匿迹,他们好似都很清楚,在林子的这个区域之内,凡是清澈浅水洼所在之处,必然不会有高绝蒿草、也不会有深邃淤泥。这样的话便不用披荆斩棘,也无需浪费宝贵的时间去隐藏行迹!
队伍的配置很奇怪,外圈围满了一堆健壮的男i人类,他们最多只披挂着几块用来防御蚊虫叮咬**的兽皮,更多的却是不愿穿戴的样子。男i人类围护的圈内,乃是一大队面黄肌瘦的半人,其中有熊人、狗头人、驴头人等等,还有几个人类男女,一看就是难民。这些人又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包围圈中间是数十个背着大袋东西的半人苦役。
半人苦役这种生物是畸形的半人杂交种,身体矮小而畸形、头脑简单而具有智力,耐力和速度倒是还不错,常常被当作苦役使用,拥有完备的生殖系统和各种感官,在路特瑞法亚空间那可是常见的奴隶种族。它们身上背负的东西很是具有重量,几乎都让这些瘦小的苦役们无法承载,毕竟每一个苦役的畸形部位和其生理缺陷都不相同······
“老、老头儿!给、给我走快点儿,别、别、别、娘的磨磨蹭蹭···”队伍中后方,一个手持酒瓶的年轻男子正在手舞足蹈,一边晕晕乎乎的摇晃走着,一边咋咋呼呼的骂着前方的老儿,酒i已经让他口齿不再清晰,有几分口吃的味道。
“大,大爷,您让我这个老儿休息一会儿吧?行行好···”老儿话音未落,右边面颊就被年轻人狠狠掴了一下,整个人打着旋飞了出去,撞趴下几个苦役,额头狠狠撞在了一块尖利的碎石上面,但听得一声爆碎,老儿的头颈业已碎烂,血液连带着碰撞中变成浆液的脑组织流入浅水洼,显然是活不成了。
“啪···”年轻人酒瓶落地的声音和脸颊被狠狠掌掴的声音同时响起,只见年轻人半个脸颊都充满青紫污血,肿的和被马蜂叮了一辈子那样巨大。这样的伤势,足可见肌体遭受的力量是何等绝伦,但这么大的力量却居然不能把年轻人的后槽牙打飞,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事情。
“蠢货!你耽误的时间,足够我们多走二十里了,妈的,拖着这些苦役,老子的速度都慢了,你还!呼,娘的,居然有你这种蠢货,简直是倒了霉了!”脚步带起水声,渐渐收回胳膊的是一个中年人,此人浓眉大眼,和任何一个老农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之处,脸上自然也是饱经风霜、有几分灰扑扑的感觉。他一发威,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圈内的人们抓紧时间休息,围圈的人们则都走过来准备观望一下。
“蠢货,把这里给我清理干净,哪怕你用舔的,老子也不在乎!我们先走一步,你自己看着办吧!”中年人大手一挥,骨节的茁壮和青筋老茧的搭配很是相宜,只有一个不同之处,中年人的手指极为尖利,指尖甚至连指腹也没有了,全部都形成角质化的恐怖利刃,远处看如同规整的圆锥一般,近处看就能发现那弯曲和并未全部伸长的锯齿状爪尖!
“是,小人错了,小人定然不负大人期望!”反观那年轻人,望着中年人的背影居然跪了下来,虽然眼中不甘甚浓,可还依旧咬着牙恭敬说着,他的面颊肿胀,自然是无法把意思表全,说的话音基本上要靠猜测才能懂得。
“嘭···”中年人跺了跺脚,跪在背后的年轻人忽然感到从地底冲出一股力量,狠狠撞在自己伏在地上的手htTp:///19181/掌、膝盖还有足尖。只听得嘭嘭闷响,年轻人的骨骼被轰炸了一番,自然是痛彻心扉,满地打滚······
中年人眼睛里挤出一丁点儿笑意,再次挥挥手,整个队伍快速启程,速度竟是较比之前快了数分。没有人敢于有任何的意见!
“哼···”中年人眼睛扫过,无人与他对视,他得意一笑,几个纵跃窜入了队伍内部,将队伍里仅有的那几个女人如同小鸡一般抓在手里、夹在腋下、扛在双肩、绑在后背。一次就把三个女人带出了队伍。三女不敢哭嚎,不过啜泣是免不了的,圈内几个男人有些不忿,毕竟眼看着亲人被抓去,知道她们将会有什么下场,任谁都不忍心。可几个男人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就把那颗同归于尽的心收了回去,干脆转头不去多看一眼。残忍的等待着妻子或家眷的嚎叫到来······
中年人落在队伍最后,狠狠一撕之间把三个女子身上的衣物都瞬间去除,随后他不失i惕的把那些衣物扔给了旁边的一个男子。中年人哼哼yi笑,伸手把还在哭泣的三女发丝拨开,挑了一个漂亮的扛着,剩下两个被中年人使足力气扔上半空,旁的男人们也是嘿嘿笑着,各自跳起去接,看样子谁抢到谁就可乱搞。
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中年人行走之间竟然除去自己遮盖下体的兽皮,将那玩意儿裸了出来,故意甩了甩之后狠狠的、撕裂i的挺了出去······
“痛呃啊···”尖利的惨叫被掐断在林间,深邃的严林动了一下,昭示着这一切如期进行,不会有任何的拖欠或者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