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想......，她问董方究竟是什么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就这一句，我当时有点惊奇，不过既不想骗她，又不想说真话，就说是好像有点眼熟，不过想不起来了。我就说过这么一次，后来她也没有再问了。”卫风想了想说道。

“什么时候问的？”方圆追问道。

“这个，记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在你遇袭的前几天。”卫风说道。

已经没有什么不能说了，只能希望方圆还是原来的性格，就是赌方圆不会杀了自己，如何惩罚都有希望，只要还活着。卫风心中无比的乖顺，现在是问什么就说什么。

“方先生，我请你原谅我，袭击你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参与，我只是鬼迷心窍的偷了集团的东西。请放了我和柔星。”卫风哭求道。

柔星，很美的一个名字，可惜了这个好名字。

“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方圆不屑的问道。

“身份？”卫风很好奇，停住了哭声。

“是的，身份。”方圆轻声说道。刚才的录音仅仅是一部分，还有另外一部分方圆没有给卫风听。

“不是一个华裔吗？对，留学德国博斯大学的欧洲文学系，我还参加了几次他们的聚会。”卫风说道。

“华裔？哈哈哈，你真的傻到家了，是日籍华裔，你知道她原来供职的企业吗？”方圆无比愤怒，自己的手下怎么会有这种人。

“啊？”卫风惊呆了。

“她供职的是日本对外情报局欧洲分部。”方圆淡淡的说道。

“她，她，不可能。”卫风再次陷入混乱。

哎，能不混乱吗？原来只以为是见财起意，至少前面的感情还是真的，可是方圆把这个希望也戳破了。

一切都是幻梦，一切都是浮云。

......

这名叫柔星的女子从表面上看，没有参与伏击和射杀方圆，可是其所供职的机构的嫌疑却是最大的。

保罗的调查重点开始转向这名女子交代的日本欧洲情报网，开始一层一层的捕捉日本情报人员，有了那个可以让人催眠的装置，日本人的整个网络开始逐渐一点一点的瘫痪。

就在因为董方遇刺身亡的一周之后，威特集团在德国召开了一个大规模的新闻发布会，对外谴责某些国家直接策划和领导了对董方董事长的刺杀，并宣称将严肃追究这两起恐怖事件。

由于保罗的肆无忌惮，日本人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一两个人员的损失本身并不引人注意，可是五天内近十名资深的情报人员失踪，再加上日本窃取各国情报的保密文件开始被各大媒体披露，这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文件的披露开始引发各国政府的抗议，甚至还驱逐了几名日本外交官，不仅仅是维护国家利益，还为了政治舆论的需要，日本人只能有苦难言，证据在哪里，否认根本就无济于事，至少在情报层面上，大家都知道文件是真实的。

没有人预料到，引发更大规模排日行动的是另外的几份文件和一份录像，这几份资料不是披露在报纸上，而是在德国最大的新闻电视台的一个收视率最大的节目中被披露的。

这些资料的提供者当然是方圆，而被录像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一名大型日企在德国分公司的总经理，其供认了情报调查员的真实身份，以及受命委托代理人雇佣杀手刺杀德国威特集团董事长的罪行，并直接交代了好几个行动资金银行帐号和记录，伴随着的还有4份在德国的情报人员名单，资料和行动计划，内容极其详细。

仅仅一天时间，就有超过125起排日事件在德国各地发生，再加上威特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推波助澜，日本在欧洲的处境开始举步维艰起来，日本政府不得不在当天发出了出行警告。

日本人开始四处救火，不停的召开外务省新闻发布会，对外坚持否认所有的刺探行为。他们不是没有想到是威特集团动的手脚，可是现在根本就没时间处理人员失踪的事情，现在更重要的是弥补和各国之间出现的外交危机。

对于日本人在世界各地窃取情报，其实不是秘密，只要日本不弄得太过明显和过分，各国政府甚至都仅仅是警告和驱逐出境，可民众并不知道，也不能理解，再加上经济情况并不好，这个时候欧洲的民族主义抬头，对日本可不是一件好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日本在欧洲的情报网迅速萎缩，人员更是频繁失踪，不仅仅无法得知去了哪里，甚至根本都不知道如何失踪的，日本人加派人手追查，可是却像飞蛾扑火一般，有去无回。加上前期的情报人员失踪，在欧洲已经搭进去了24名人员，这是日本情报界的耻辱，在后面的很多年里，日本人把这段日子成为黑暗时期。

不仅仅是欧洲，在美国，日本情报机构也受到美国联邦调查局的追查，董方是在美国死亡的，这已经够让美国政府大失脸面，如果还是自己的狗仔日本人弄得，那简直是被带了绿帽，是可忍孰不可忍！

方圆看着这些热闹的报道，不禁笑了。

这只是小小的开胃菜，慢慢享受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