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暗中帮我炼成的，也是你？”叶起又问。

书灵点点头，“是我，如果没有我的话，你绝对不可能炼成。”

“那么你现在是不是要杀我灭口？我知道了祭天大阵的炼制方法，对你可是个很大的威胁。”叶起淡淡道。

“不会。”出乎意料地，书灵摇了摇头，“我不会杀你的，不过我会把你的记忆抹除，这样的话我既不用背负着很大的负罪感，也不用担心祭天大阵外泄，当然了，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要留在我的身边一百年，一百年以后我会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并且帮你恢复记忆，算是报恩。”

“报恩！？”叶起怒极而笑，“我见过无耻的，可还真没见过你这样把无耻当饭吃的，若比脸皮的厚度，你还真是天下无出其右者！”

书灵依然平静地看着叶起，说，“我知道你肯定心有不满，但是我也没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了报仇，什么都愿意付出，就算是欠你的人情，也无所谓。”

“你这老头，给关了几百年还是这么傻乎乎的，本宫说你跑到哪里去了，原来是给正一的牛鼻子给偷走藏起来，也真是，难为他们这么久没想着撬开你的嘴得到祭天大阵的消息，嘻嘻，老家伙，你还认得本宫咯。”婠婠的嬉笑声，在书灵身后响起来。

书灵听见了这声音，整个人如同遭到了雷击一样颤抖起来，猛然转过身，愤怒，惊讶，迷茫，憎恨，怨恨地看着婠婠，嘴唇颤抖，最终吐出几个字，“千机婠！”

“正是本宫，哎呀呀，好久没听见别人叫本宫的名字了，感觉好陌生又好熟悉，哎呀，好讨厌的感觉呢，最讨厌千机这个姓了，你让本宫不开心了，所以本宫决定，再杀你一次。”婠婠捧着脸颊一脸清纯娇羞，说完，旁观围观的叶起只是觉得满眼都是刺眼的金光，神通密境的他竟然受不了这金光，感觉双目一阵刺痛，闷哼一声，死死闭上眼睛，蹲了下来。

太强了。

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强大。

叶起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