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听在沈傲雪的耳中,内心却是无比的开心,见梅川库子沉默不语,问道:“梅川库子,你不是想换玉佛吗?本姑娘答应你,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辟邪剑跟紫电剑是不是你们抢的?”
梅川库子也不作伪,很肯定地道:“不是,虽然我知道是谁抢的,但不能告诉你们,你还是把玉佛放下吧,咱们现在就交换!”
在梅川库子的心里,也着实不想过多的面对沈傲雪,看着厉风行,心中冒出一股淡淡的酸楚。沈傲雪看她神色凄楚,也不想多生事端,拿出玉佛,放在筏子上,对厉风行道:“开始吧!”
厉风行依言开数,当三字出口时,两人几乎同时飞身而起,在中途相遇,沈傲雪忽地伸掌在梅川库子的肩上一拍,借势又飘回到筏上,梅川库子未料到有此一着,落在水中。
沈傲雪足尖一勾,复将玉佛拿在手中,跟着飞身而起,落在另一个筏子上,弹出短剑,将捆绑厉风行的绳索割断。
正想撑筏而行,忽听哗啦声响,梅川库子猛地自水中跃出,带出满天的水花,四散飘落,水花中夹着一道刀光,向沈傲雪疾刺而来。
沈傲雪的轻功果然了得,足尖一点,整个人便向后平飘出去,而梅川库子的刀尖则一直跟随,离她的咽喉仅隔一寸距离,就这一寸距离却也到了梅川库子的极限,在飞出三丈远后,梅川库子的去势终竭,又跌落在水中。
眼见沈傲雪便将落水,却见她足尖在水面上一点,人又跟着上升,在空中一个翻身,又落回到筏子上。
就在这时,忽觉一股大力从筏子底下涌来,跟着一把倭刀刺穿竹筏,竹筏在这股大力的冲击下,顿时四分五裂,梅川库子跟着从水底直冲出来,挥刀向沈傲雪砍去。
沈傲雪一声轻笑,短剑在倭刀上一点,借势在空中一翻,从梅川库子的头顶翻过,落在一根竹杆上。
而厉风行在竹筏破裂的瞬间,也是展开轻功,跃到另一个筏子上,看着两女在水中相斗,一个胜在轻功高绝,一个胜在水性了得,一时间,竟斗个难分难解,没分胜负。
梅川库子边打边叫道:“沈傲雪,咱们说好是互换的,为何你要耍赖?”
沈傲雪冷笑道:“什么叫耍赖?你们不好好地待在自己的国家,却跑到我神州大地烧杀抢掳,还好意思说我耍赖?梅川库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梅川库子知道说不过她,也不答话,足尖在竹杆上一点,腾空而起,双手握刀,直劈下来,气势惊人。
沈傲雪边闪边讥笑道:“自知理屈,恼羞成怒?拿一把破刀就想劈人?你看你使的都是什么破刀法?劈人就不行了,劈柴还差不多!”
梅川库子一刀劈空,强劲的气浪竟将水面破开两半,水花向两旁飞溅,宛如拉开两幕水帘。
沈傲雪展开轻功,在水面上飞跃,轻笑道:“原来这把破刀,不但能砍柴,还能劈水,可就是不能劈人,这样的破刀,要它何用?”
梅川库子见沈傲雪不与自己正面为敌,而是展开轻功与自己周旋,出刀之即,总觉得有力无处使,心中也是非常气恼,大叫道:“沈傲雪,别说这些没用的,有本事你就停下来,咱们好好打一场!”
沈傲雪笑道:“停下来跟你好好打一场,你还不如让我将脖子伸到你的刀下来得快捷,你没穿裤子不知廉耻也就罢了,没想到脑瓜子也不灵光,以已之长,攻彼之短,你懂不懂?”
一语惊醒梦中人,沈傲雪的轻功的确很高,但自己的水性也不赖,在水面上打不过,难道在水下面还打不过吗?想到这儿,忽地将身边那些散浮的竹杆踢走,冷笑道:“沈傲雪,我要让你没地方落脚!”
说完,又飞扑过去,打在一起,厉风行见她们斗得没完没了,忽地一声清啸,飞起身形,猛地一掌拍出,一股极强的掌力自她二人中间穿过,两人几乎同时一个侧滚,分别落在散浮在水中的竹杆上。
厉风行飘身落在沈傲雪旁边,站在同一根竹杆上,拉起她的手道:“走吧!”
沈傲雪原本想将梅川库子抓起来,反逼梅川俊雄的,此刻被厉风行拉住,不忍拂他之意,两人几乎同时在竹杆上一点,施展绝顶轻功,踏波而行,几个起落,便落回岸上。
水面上,留下梅川库子孤零零地站在竹杆上,随波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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