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怎么办?”遥儿抓住灵鸢的手臂,吞了吞口水。
她第一次见到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不知为何,心跳的奇快,但竟然兴奋多余害怕!
“看阵仗,跑是没有用了,遥儿,你找个地方躲躲。”灵鸢横了遥儿一眼,这丫头,什么怪胎,这节骨眼竟然还感到刺激!
“哦哦,公,公子,你自己小心!”遥儿闻言,拉着灵鸢退到角落,随手拿起一古董花瓶,护在手中,准备用来做自卫的武器!
“小心!”灵鸢躲过遥儿的花瓶,打了一个标准的三分球投篮的姿势,朝攻击弦月身后的一黑衣人砸去!
命中!
黑衣人转身看了她一眼,嘭的一声!
应声倒地!
夜德丰见状朝灵鸢挑了挑眉,而弦月则是毫不掩饰眸中的讶异之意。
灵鸢尴尬的笑笑,她没说她念书那会儿,玩过篮球,命中率奇高。
“小姐,小心阿,又来了两个!”遥儿顺手又拿了一个更大的花瓶递给灵鸢,小脸上闪烁着兴奋之意,顿时让灵鸢一阵后背发麻。
“遥儿,这么大,你是想让我砸你的脚么?”绝对百发百中!灵鸢一脸黑线,拒绝接过。
“阿,来了!”遥儿正要回应,却敏捷的看见有一个黑衣人见不得她们背后偷袭,放弃攻击夜德丰,朝灵鸢这边攻来,遥儿顿时肾上腺激素激增,闭着眼睛,尖叫了一声,学着她们家小姐的姿势,用力扔了出去!
“嘭——!!”黑衣人落地!
“中了中了中了!”遥儿睁开眸子一看,果真见到一个黑衣人瘫在地上,兴奋的说道,表现的十分亢奋!
“汗!遥儿,闭嘴!”难道她不知道,她的尖叫声已经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们身上么?
“哦哦!”遥儿吞了吞口水,立马闭嘴。
“我们去楼下看看!”灵鸢托着遥儿,她担心楼下会有人伤亡。
灵鸢见丰王依旧纹丝不动的饮着小酒,视全场激烈的打斗若于无睹,在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朝弦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多加小心之后,便跟遥儿往楼下跑去。
两个围着丰王的杀手,见目标往楼下跑了,想要越过这个男人,去追灵鸢。
刚刚他们迟迟不敢动手,就是顾忌这个男人会出手!
八王爷的身手,虽然他们没有亲自见识过,但绝对不想领教。
刚刚若没有这个男人的暗中出手,那个小丫头怎么可能一个花瓶就能打晕一个男人?
别人注意不到,并不代表他们没注意到!
只是,他们也没看清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咳咳,爷儿,她们离开了。”子寅见灵鸢两人已经下了楼,朝男人身后看了一眼,如是提醒道。
“怎么,你想跟上去?”丰王倒是一点都不急的样子,邪魅的眸子朝子寅斜睨了一眼,似乎在说,既然想去,那你便去吧。
“奴才是爷儿的人,爷儿在哪儿,奴才便在哪儿。”子寅闻言正声,一本正经的狗腿道。
其实子寅想说的是,有人比他想。
可是他不敢。
两黑衣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见丰王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小心戒备的往楼梯口移动,再不追上,若目标跑了,他们这趟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血本无归??
“嗯?”想走?子寅挑眉看了看,接过丰王向他飞来的两根筷子,借力打力,只见两根筷子直接命中两人的心脏,穿过身子,直直嵌入靠近走廊的墙壁上。
一直就靠近走廊,对付两个黑衣人,显得有些吃力的弦月见状,心中暗暗心颤。
没想到八王爷身边看似不起眼的随从,都是如此绝顶的高手!
“子寅长本事了。”丰王见状,勾唇笑的邪恶,诡异的让子寅刚刚准备放下的手轻轻一抖。
……自见识过,但绝对不想领教。
刚刚若没有这个男人的暗中出手,那个小丫头怎么可能一个花瓶就能打晕一个男人?
别人注意不到,并不代表他们没注意到!
只是,他们也没看清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咳咳,爷儿,她们离开了。”子寅见灵鸢两人已经下了楼,朝男人身后看了一眼,如是提醒道。
“怎么,你想跟上去?”丰王倒是一点都不急的样子,邪魅的眸子朝子寅斜睨了一眼,似乎在说,既然想去,那你便去吧。
“奴才是爷儿的人,爷儿在哪儿,奴才便在哪儿。”子寅闻言正声,一本正经的狗腿道。
其实子寅想说的是,有人比他想。
可是他不敢。
两黑衣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见丰王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小心戒备的往楼梯口移动,再不追上,若目标跑了,他们这趟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血本无归??
“嗯?”想走?子寅挑眉看了看,接过丰王向他飞来的两根筷子,借力打力,只见两根筷子直接命中两人的心脏,穿过身子,直直嵌入靠近走廊的墙壁上。
一直就靠近走廊,对付两个黑衣人,显得有些吃力的弦月见状,心中暗暗心颤。
没想到八王爷身边看似不起眼的随从,都是如此绝顶的高手!
“子寅长本事了。”丰王见状,勾唇笑的邪恶,诡异的让子寅刚刚准备放下的手轻轻一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