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争听到对方的话,又注意到对方时不时飘过来的羞涩眼神,韩争无声的笑了笑,不是初哥的他自然也能看出对方眼中躲躲闪闪的情意。
其实对于李莹的表现,韩争有些不解,自己和对方几乎很少说话,自己最近忙于自己军中的事物,两人仅有的两次谈话,也是在匆忙中完成的,不知道对方怎么会有这种表情,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救了对方一次?
不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喜欢自己,当然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不管自己是否喜欢对方,这是男人的通病,既然是通病,韩争自然不能排除在外。
但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韩争却是唯有苦笑一声,自己还真是有点饱暖思那个什么,那么多的事情都要等着自己去做,怎么还有心情想这些乱七八槽的事情···
韩争摇了摇头,压下心头有些繁杂的心绪,摇了摇头,很快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注意到对方有些不解的眼神,这才说道:“嗯,之前的确是我疏忽了,一直光顾着忙其他的事情。这样吧,现在暂时也没办法帮你传送书信了,不过可以等这趟船回来,也不差这几天,如果顺利,船返回之后,还会继续往外走运,回头我就安排下去,把你顺便带回家。”
李莹听到对方的话,有些欣喜,又有些怅然。
回家自然是高兴的,自己离开家里之后,经历了这么多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还有些处于幻想阶段的她,迫切的需要自己父母的安慰,而且这么长时间自己都没有消息,自己的父母估计早就担心的吃不下饭了吧。
但是,看着面前的韩争,少女的情怀,总是让她有些不舍,而且在这里的生活,和以前所经历的一切完全不一样,在这里天天有事情做,虽然不像在家里那样舒适,却是给她另一种充实,似乎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尤其是想到自己在帮助那次救自己的那场战役中负伤的士兵,听到对方有些地方方言意味的感谢声,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了。
当然自己心中最深处的原因却是还有韩争在这里,如果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面前的这人再次见面,而且又想到还不知对方是否是喜欢自己,心里愈发的不舍。
退一万步说,就是对方也喜欢自己,自己又该怎么办?能说服自己的父亲吗?而父亲又会接受对方紧紧是一个小小的军官吗?
······
李莹自从听到韩争的话,想着别人不知道的女儿家心思,就感觉自己的内心彻底的乱了起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这个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韩争不会知道对方此时的纷乱的心思,虽然感觉到对方的一些心思,但也猜不出对方此时的心境,女儿家的心思如何时一个男人能猜到的?
在韩争心中,对方即使此时表现出了有些喜欢自己的意思,但毕竟双方接触的时间少,只是以为只要对方回去之后如何还会记得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当时救了对方,因此女儿家产生的一时冲动罢了,时间会冲走一切的。
“你也累了一天了,又是帮忙记账,又是帮忙洒扫的,赶紧回去休息会,不要累着自己,要不然你回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我这个小地方受的委屈呢。”韩争看到对方听到自己的话后,一直低着头不知想着什么,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以为对方是累的,这才说了一个不是笑话的笑话。
“嗯,那就不打扰韩···你休息了,我这就先回去。”李莹听到韩争的话,这才又站起来,临走之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了韩争一眼,心绪复杂的离开。
韩争目送对方离去,才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李莹却是勾起了韩争的心绪。
“自己如何不想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曰子,但这个时代终究是容不下一间温暖的家庭和一张安静的饭桌,只希望自己能够牺牲一代人就换来国家的富强,不要让祖国的后代,向自己一样也享受不到一个正常而有平凡的生活,没有战乱,没有硝烟······”
“哎,自己还真是想的太远了,还是先发展自己再说其他的吧。”想着这些,韩争又有些自嘲的对自己说了一句,也不休息了,扭头往房间里的书桌上走去。
做这些才是正经事呀······
韩争终究是没有闲下来,这里虽只是一个小县城,但随着各项工作的展开,再加上协调驻军和当地的关系,事情一起向着韩争涌了过来。
而接下来,韩争却是遇见了自己一直忽视的一个问题,而正是这件事情的发生,让韩争展开了另一场行动。
不为其他,就是因为王闲带着自己的宪兵队,在执行例行的晚上熄灯检查之时发现的这件令韩争恼怒和痛心之事。
原来是王闲带人查房的时候,走过北边李峰那队的营舍其中的一个房间时,发现房间里的四人围在一起,中间放着一只烟枪,当时王闲也没在意,只是以为几人犯了烟瘾,想偷偷的吸两口。
王闲这边正想去提醒几人下次注意,赶紧的休息,但这四人发现王闲等人之后,却是瞬间面色惨白,慌乱之中把桌子上的东西打翻在地。
王闲察觉有异,这才往地上一看,却是震惊的发现,地上躺着的却是烟枪和几团鸦片,那些东西,明明白白的告诉了王闲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闲脸色随之大变,直接派手下冲进营房,控制住这几名士兵!
这是一起集体吸食鸦片姓质恶劣的事件,王闲纵使平时见人三分笑,但他骨子里的酷烈却也是让人人惧怕,尤其是在当宪兵队队长这些天里,完全的发挥出来,被士兵们戏称为笑阎王。
几名士兵看到王闲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完了,这时候在王闲面前,连话都不敢说,就这样低着头,等待着接下来的未知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