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各部,再次重申戒严净街令,凡是不停劝阻,胆敢上街闹事者,一律按清妖叛逆治罪。”洪宣娇眼里在冒火,“一定要告诉那些闹事者,谁要敢动了天京科学院的一根草,我就要他用满门来抵偿。”
“殿下,按照翼王的安排,陈承?已经被旱西门女军拿下,城外等待进来的周得桂部在两面大军的压迫下,完全缴械。周得桂还提供了几个重要的情报,一个是北王在调他出庐州时,特意嘱咐不能向他的上官说明已经撤离营地,致使庐州北门失守。另外,北王为了和安王较劲儿,有意纵容叛逆李昭寿,在庐州最后杀死李昭寿,完全是为了推卸责任而杀人灭口。还有,北王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是夺取天王的宝座。”
“你的人马都去了南城了吗?”听完汪海洋的禀报,杨秀清点点头,好像并没有特别的什么表情,他再转头已经开始出现一处处火光的南城,脸上有些忧郁,“没有料到的倒是那里啊!”
卢贤拔瞅瞅被烈火吞噬着的大半个东王府前院,愤怒地望着东王,“殿下,我带人马上去抄了北殿,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蛋,毁了多少人!”
“你不提,我倒真忘了。”杨秀清着满地横倒竖卧的阵亡者尸体,那用血流成河丝毫也不过分的遍地血污,摇了摇头,“海洋啊,你马上亲自去北王府,传我的命令,一定要保证里面所有人的安全,任何人不能进去骚扰。”
“殿下,怎么可以这样?”卢贤拔飞马离去的汪海洋,大惑不解,“殿下,北王犯下如此滔天的罪恶,即使杀上一千回也不会解气。留下他的家眷,他们能不记恨我们?这是养虎为患!”
杨秀清似乎不理解地瞅瞅面目已经变得狰狞的卢贤拔,“我你是杀红了眼了。”
“不是我杀红了眼啊,殿下。”卢贤拔一指满目的疮痍,“您,假使我们没有预备,假使他们真的如了愿,他们会如何对待我们?”
“一个都活不下来,是吧?”杨秀清叹了口气,“不错,接过就是那个样子。问题是现在我们胜了。天朝对那些胆敢拿起刀枪相向的过去朋友,可以毫不留情,但是他们不是,也许他们以后是,可那毕竟是以后的事情。”
“殿下,卑职……卑职有句话想说?”
“说,说完咱们好去天王府,天王可是盼着我呢。”杨秀清笑了。
“在刚才的问题上,你没有安王的果断。安王殿下从来不叫自己的敌人有翻身的机会。”
“哈哈……”杨秀清指了指有些沮丧的卢贤拔,大笑着,“你呀,那我告诉你,安王说不能杀韦昌辉,你信吗?”
“不可能!”卢贤拔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