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又是一连数枪连发,击中他们的小腿。
“嗤嗤嗤嗤嗤嗤嗤……啊……”又是数声惨叫,十余名兵痞中枪而倒,手中步枪均是横甩一边。
凌南天从床底下蹿出,起身握刀,身子一旋,执刀划圈。
刀光凛凛。
寒光闪闪。
鲜血激溅。
“啊啊……”钱万庄等人断腿之疼,正在呜呼哀哉,被凌南天如此握刀一划,全是脖断、胸破、腹穿,裤档溅血,瞬间惨死。
“怎么回事?……啊呀……”
按钱万庄安排,依次轮番攻向此房的外面的那些警卫员还有十来名,闻得惨叫声响,再次蜂拥而来。
但是,凌南天手一扬,长马刀凶狠甩出,竟穿头一名冲进房来的士兵腹部而出,又穿入第二名士兵腹部透后心而出,再穿第三名士兵腹部而出。
将三名士兵扎得倒跌而退。
三名垂死的兵痞,身子倒翻,沿走廊栏杆翻跌,跌入马路下,吓得路人纷纷惊叫闪躲。
凌南天长刀甩出,便双手反手掏枪,执枪对着房门口,双枪同开,板机连扣,子弹激溅而出。
他边开枪、边走向房门外,直至走到走廊。
“砰砰砰砰……啊啊……”最后十来名警卫员登即中枪惨死,走廊里血水横流,墙壁殷红。
尽管“裕华”旅馆惨叫声此起彼伏,但是,没有警察来,也没有其他士兵来,更不会有路人来。
因为守城部队本被凌南天所部缴了械,全降了。
县长被抓,尚绑在县衙里。
城中变故,吓得那些警察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裕华”的掌柜更是吓得拖儿带女,跑到地窖藏起来。
“公子,对不起,我没挑对人,我挑选的警卫排人员,差点把你给害了。”冯云从床底下钻出来,望着满地死尸,瞪圆眼珠,声音微微颤。
她想到差点把凌南天给害死了,心头很是难过,也很愧疚,感觉很对不起凌南天对她的信任。
“云儿,不关你事。是这帮兵痞无良,见钱眼开,贪财贪色。他们死有余辜,罪大恶极。好了,咱俩现在把金银珠宝搬到一楼去,找两间房子,好好睡一觉。”凌南天冷言冷语,收起双枪,挑起一担金银珠宝,便走出了房门。
“唉!统兵真不容易,一旦兵变,真的很可怕。”冯云收枪,别回腰间,单臂挟起那箱金条,尾随凌南天下楼。
两人的鞋在走下楼梯时踏干了血迹,随便找了两间房,各自回房,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