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很长很乱,却难掩他那张清秀、轮廓硬朗的脸,鼻子高挺且直,嘴唇厚厚的,很讨人喜欢,很自然地流露出华贵的气息。
只是他的眼神有些忧郁。
凭女人的直觉,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一般的男人。
小红的一张小脸,艳红艳红的,眼睛湿润了,情绪激动起来。
她暗想:没想到这个把我睡了的男人,竟然这么年轻,这么青春,这么帅气,真好!
难道,这就是世人平常时所说中的那种艳遇?
凌南天蓦然张臂搂住她,搂入怀中,搂得紧紧的,又倒在了床榻上,他的棍子登时又硬邦邦的,顶在小红的腹部上。
“咦?你怎么知道我叫小红?你叫什么名字?”小红诧异地反问了一句。
“我叫林鸟。我来此之前,抓住了你的管家,逼问了他一些关于周宅的事情,护卫情况,也问到了你姓名,你叫黎小红,你哥叫作黎建,他是青岛理化大学校的学生,对不对?”凌南天轻抚她的玉峰,说出了自己的假名,也道出了部分事实。
“林鸟?呵呵,你名字好怪哦!噢……”小红闻言,“扑哧”而笑。
她羞赧地闭上了眼睛,两人又开始了一轮运动。
春宵很短,良辰易逝。
雨过天晴,雄鸡啼鸣。
天蒙蒙亮了。
凌南天仰躺着,呼呼大睡。
小红却是心满意足地起床,穿好衣服。
她洗漱一番,梳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便自个跑到后厨里。
她想以自己的勤快与温柔,永远地留住凌南天这个小帅哥。
“咦?这就是林鸟的破衣服?他咋穿得这么破烂呀?瞧他那个模样,不似穷人呀?怪了!难道,他是故意装模作样的这样打扮?他就象我哥哥一样,不是一般人?”小红往沐浴房里拿桶,却发现了凌南天留在那里的破衣服,不由拿起凌南天的破衣服,怔怔发呆,心思如潮。
昨夜,她与凌南天是处于激情之中,恩爱之中,所以,她没有多思索凌南天身份的真假。
此时,激情之后,她的脑子可就冷静下来了。
她没文化,没念过书,年纪也小,才十七岁。
她是一朵初开的花蕾,含苞已放。
可是,她好歹也当了半个月的少夫人,也在周家当了几年的丫环,见识还是有的。
再者,她的兄长黎建,可是大学生,也不是一般的大学生,逢年过节回家,便会给她讲很多很多的人生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