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喔……”刹那间,周剥皮便满脸是血,疼他得嗷嗷叫,可是嘴巴被塞了毛巾,惨叫声极其低沉。
“死肥猪,这就疼了?当年,你将我扔进屎坑里的时候,何其残忍?嚓……”猴子顿感快意,骂了一句,又挥刀而下,将周剥皮的右耳割了下来,也扔进了大沐浴桶内。
“唔唔……喔……”刹那间,周剥皮又疼得嗷嗷叫,惨叫声仍然极其低沉,小眼瞪大瞪圆,开始泛白了。
他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和着满脸的冷汗,滑进他的嘴里,又咸又臭,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死肥猪,这就叫疼了?当年你害死我爹娘的时候,不是很快乐吗?当年你把我扔到屎坑里的时候,不是哈哈大笑吗?哼!更痛苦的事情,还在后头呢。哼!嚓嚓……”猴子泪如雨下,又低声漫骂,然后快意复仇,握刀在周剥皮的脸上划了两刀,致周剥皮的脸上形成一个“X”形刀痕。
周剥皮又低沉惨叫两声,肥嘟嘟的猪脸更是难看了。
“哼!周剥皮,老子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疼!老子今夜是要将你千刀万剐,以泄我心中的仇恨……咔嚓……”猴子是骂一句,便挥一刀,此时又一刀下去,将周剥皮的左臂砍断。
周剥皮疼得浑身发麻,脑袋霎时间空荡荡,几欲晕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拼命喊叫,就是喊不出声来,因为嘴巴被毛巾塞得太满。
猴子又一刀挥去……十几刀下去,溅得自己浑身也是血。
周剥皮终于死亡。
最后,猴子握刀一阵狠捅、狠劈、狠砍,就象砍柴一样,砍得周剥皮血肉模糊。那只大沐浴桶满是血肉。
猴子也累倒在大沐浴旁。
此时的凌南天,已经沐浴好,他也不穿衣服,赤条条地就从沐浴房出来。
他一手握刀,一手握枪,走向宅院两侧厢房。
凌南天本是少爷出身,对宅院内的房间是熟悉,大概知道哪个房间属于主人睡的,哪个房间是元配睡的,哪个房间是小妾睡的,这些都是有规矩的。
凌家的规矩如此,其他宅院的财主家也应该差不多。
这处宅院,两侧各有两间厢房。
凌南天每到一处厢房门前,便低头看看门槛处的那双鞋。如果房门前放着的是男人的鞋,一眼便可以看出来,那肯定是厨子睡的房间。
较粗的女子鞋,肯定不是妇佣的,就是丫环的。
最后,他在一间厢房前,看到了一双秀气的绣花鞋,便可确定这处小房,便是小红今夜所睡的房间了。
因为之前管家也说过,周剥皮刚到青岛,便迷上了迎春楼,导致小红吃醋,不愿陪着周剥皮睡,自找厢房,并关好房门,不让周剥皮进房。
凌南天轻轻地推了推门,感觉里面的门栓确被关死了。
他又去侧旁推推窗户,也关死了,但是,要弄开这窗户,倒是好办,因为窗户里面的栓子轻细。
他便用刀,透过窗隙,轻轻地上划下按,待碰到窗栓时,便一刀下劈。
“咔嚓……”窗栓断了。
凌南天用刀撩开窗门,双足一点,身子一弯,便蹿入了房中。里面乌灯黑火的,啥也看不见。
“谁?周剥皮,死肥猪,别进来,呜呜……你这死肥猪,你天天去迎春楼寻欢,你不得好死……”窗栓一断,便把房里床榻上的小红给惊醒了,她一边泼口大骂,一边翻身而起,伸臂撩开蚊帐,便欲下床,要阻拦“周剥皮”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