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兄,你不要紧张,我自有分寸,我岂会打死他,徐朗只不过是晕过去罢了,我们快走,杀出一条血,返回嵩山胜观峰再说!”左子穆命令道。
一干人等急忙行动起来,左子穆带着嵩山派的人,中山道人带着泰山派的人,押解着徐朗,冲破其他三大门派的重重包围,赶往了嵩山派的大本营嵩山胜观峰。
少林派和嵩山派虽然同处嵩山山脉,却是一东一西,隔山相望,这里地形险要,易守难攻,的确是个好地方。
北岳恒山派、西岳华山派和南岳衡山派的人,见到嵩山派的人和泰山派的人拼死了往外突围,他们更加料定了徐朗和《长生诀》就在这两派手中,如果之前还是道听途说的话,现在就更加确定了。
“哼,真是岂有此理!左子穆这个老混蛋,竟是言而无信,说好了五岳联盟一起动手,抓到徐朗,为我们五大门派的掌门人报仇的,现在,嵩山派和泰山派的人却是狼狈为jian!”北岳恒山派的大当家净慧师太大怒道。
北岳恒山虽然有佛门渊源,这个净慧师太却是没有半点尼姑装扮,跟俗世中的中年女人一般无二,耳朵上竟然还扎着耳坠,随着气愤,她胸前的两团高耸竟还急剧的起起伏伏,看的周围的男人都是一阵垂涎三尺。
站在旁边的西岳华山派的伪君子卢庆峰掌门人瞥了一眼旁边净慧师太胸前的饱满,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吐沫,急忙说道:“师太莫恼,既然徐朗在嵩山派手中,我们攻打嵩山派就是了,到时候,纵然是粉身碎骨,也没什么好怕的,誓死也要为老掌门报仇!”
卢庆峰一番大义凛然的说道。
南岳衡山派的掌门人侯冠中也急忙说道:“嵩山胜观峰乃是一道天堑,易守难攻,左子穆之所以要将徐朗运送至嵩山胜观峰,恐怕就是料到了我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攻打嵩山胜观峰的。”
卢庆峰义愤填膺的说道:“哼,那又如何,师门之仇,不共戴天,攻打胜观峰,我卢某人愿做先锋,先得徐朗者,有优先处置徐朗的权利!”
卢庆峰说着,便号令门下数百弟子,二话不说便冲向了嵩山胜观峰。
而净慧师太和侯冠中自然知道卢庆峰的为人,他们不甘落后,从另外的捷径,兵分左右,先于卢庆峰的人马攻打嵩山胜观峰。
而华山派的弟子急忙向掌门报告道:“师傅,另外两派已经抢在我们前头了,我们该怎么办?”
卢庆峰jian邪的笑了笑:“哼哼,摆出佯攻之势,待四大门派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再出手也不迟,哈哈!”
弟子们一听,恍然大悟,连连夸奖道:“师傅,您果然高啊!”
卢庆峰这个伪君子自然知道,嵩山派和泰山派联手,胜观峰必定更加难以攻打,等北岳和南岳先后失败之后,就是他们西岳华山派坐收渔人之利的时候。
就这样,从上午到下午,又到晚上,整个嵩山热闹起来了。
而嵩山作为中岳,五岳之中,有着少林寺、三皇山、包公祠等诸多的旅游景点,现在这个时代毕竟不是过去的武林时代,这么大规模的行动,立即便引起了当地jing方的注意。
而在嵩山以北三十里处,便是华夏国中原军区基地所在,如此异常的武装行动,自然落入了中原军区的情报网之中,中原军区的头目,也立即对这件事进行了高度关注,命令部队整装待备,准备应战。
而实际上,五岳联盟的人之所以不敢在正州大都市动手,就是担心会惊动国家的人,这才转移到了嵩山,本来可以等到晚上再进行大规模的行动的,毕竟嵩山旅游区有大量的游客,还有大量的国家军区的眼线,和一些不明势力的眼线,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然而,谁都不想落于人后,先抢到《长生诀》再说。
于是,整个中原地区,牵动五个省份,包括中原军区在内的几乎所有势力全都活跃了起来,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全都围绕着嵩山而转。
整个嵩山沸腾了。
而徐朗自始至终都在左子穆的密室之中,外面一切的吵闹繁杂似乎都与他无关,这家伙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不知道是依旧昏迷不醒,还是在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