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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常风和强练会意,知道宇文护是怕发生了什么意外,故意找借口将他俩留在殿外最近的地方。
俩人转身,尹常风忽然对着刘寄北说道:“太后和皇上他们要谈的是家事,你难道想做个旁听,故而不和我们一道出去吗?”
尹常风声音虽小,可还是被宇文邕听了去,只听这位皇上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也一并出去吧!这里无需服侍。”
刘寄北心里犯着糊涂,暗道:这里的一切显然事先就安排好了的,既然如此,你还硬要着我来干什么?
何泉倒是不失时机的向着刘寄北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让他不必多虑,只管听着宇文邕的吩咐也就是了。
刘寄北并未有完全懂得何泉的意思,好在他向来沉得住气,既然听到了宇文邕的吩咐,便随着尹常风和强练向殿外退去。
尹常风和强练到了殿门外,刘寄北落后几步,眼也快要到殿门口了,忽听叱奴太后问道:“那个布衣汉子是不是叫做刘寄北?”
只听宇文邕淡淡的答道:“正是此人,他是朕招揽不久的贴身护卫,为人很是机警,常常能做出让人惊喜交加的事情来。”
叱奴太后“哦”了一声,随即说道:“皇儿先叫他留下,哀家也曾听别人说他很有些稀奇古怪的本事,常常能逗人开心,他在这也许能帮得了哀家。”
宇文邕赶紧转身说道:“刘寄北先不要出去了,你把殿门阖上,守在那里准备听从太后的吩咐。”
宇文护脸色倏然一变,还没等他说话,就听殿门一响,已被刘寄北倏然阖上,然后就见其规规矩矩站在门旁,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的守候在那里。
叱奴太后叹道:“这个刘寄北倒是个老实人,让他怎的便怎的,如此听话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宇文护心里十分不快,暗道: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将自己的人留了下来,却把我的人赶了出去,难道是巧合吗?嘿,就算是你们有意为之,那又能怎样,以为这样我就会任你们摆布吗?
叱奴太后似乎没有出宇文护的恼怒,望着香炉上婀娜升腾的紫烟,神色无限幽怨,轻轻说道:“大冢宰告诉哀家,你叔父仙游多久了?”
宇文护收敛起脸上的不快,淡淡的说道:“太祖离世已经快要四年半了,太后为何会这样问?”
太后向着那两名宫女招了招手,二女会意,一同过来搀扶起叱奴太后,走到梳妆台的铜镜前面,服侍她坐下,只听她叹了一口气,对着铜镜自言自语的说道:“转眼间阴阳相隔已经四年半了,唉,斯人已逝,未亡人又有什么理由苟活于世啊!还不如早早的到了那个世间,彼此也算有个团圆。”
宇文直跟了过去,一边按摩着叱奴太后的肩膀,一边说道:“着母后如此思念父亲,郁郁寡欢,孩儿心中很是不忍,如果能让母后高兴,无论让孩儿做什么,祢罗突都会万死莫辞。”
叱奴太后拍了拍宇文直搭在自己肩头的双手,没有说话,只是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宇文邕向着宇文护低声说道:“堂兄饱经阅历,熟识人情,一有什么法子可解除了太后的忧愁?”
宇文护心道:能有什么法子?太后分明是对太祖念念不忘,这种寡妇思春的事情我怎知道怎么办?况且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愚弄我?
他虽是这般想着,脸上却是一片焦急,口中低声重复道:“何以解忧!何以解忧?”忽然间脱口说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宇文邕一愣,紧接着眼前一亮,低声问道:“堂兄的意思是让太后
宇文护心中早就有些不耐烦,忖道:这叫什么事?驻扎在建章宫的将士还等着发放政令,而我却在这里与你们夹杂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