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刘宏才淡淡的开口道“命禁军将双方分开,随即命双方各派一名代表进殿。”
“诺”
就在这时,刘宏突然见杨赐神色一变,见此刘宏悄声对一旁的李浩道“去查一查太学子弟为何到来。”
“诺”
而此时宫门外的太学子弟,可谓是苦不堪言。
他们实在是没想到这群贱民竟然胆敢殴打太学子弟,更没想到的是这宫门守卫竟然没有丝毫出手阻拦之意。
这时他们想到如今掌管太学的博士司马徽的话了,今曰在他们出来之时,司马徽便曾劝诫道“今时不同往曰,凡事当三思而行。”
然而这群太学子弟却是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在桓帝时太学生刘陶就曾几次上书陈事且多被采纳。
这使得太学子弟们,对在宫门前向皇帝请命一事,并不是那么在乎,毕竟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这次他们失算了,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人数没有百姓多,于是这群太学子弟被殴打一阵后,便四散逃跑了。
这时刘宏的旨意出来了,可是太学子弟的人已经跑了,于是便只有百姓的代表走进了皇宫。
不远处的一间酒馆二楼上,司马徽正笑笑呵呵的看着宫门的闹剧,一旁的庞德公不解的笑道“德艹,为何如此?”
“若不如此,这些太学子弟,怎么知道其中利害?某已经将太学整顿了一番,是该陛下验收成功之时啦!”
与此同时德阳殿中,那名百姓代表正战战兢兢的俯身行礼。
刘宏看着眼前的老汉,柔声道“老汉,不必紧张,只需将为何要朕请命一事,讲清楚即可。”
一听刘宏这话,那老汉顿时抬起头大声道“陛下,请您为草民的儿媳与孙儿做主啊!”
刘宏微微不解,这时李浩小声的说道“陛下,锦衣卫已经查明,那些太学子弟是内阁杨赐的人,而御史中丞刘瑜收到的血书正是眼前这老汉所组织的。”
“哦?”刘宏微微有些诧异。
李浩接着说道“昨晚,洛阳令虞祁之长子派人到了这老汉家,哦,这老汉便是富阳死战李狗剩的生父,亦是此次事件源头那李氏的公公。”
刘宏闻言微微点头,就在李浩向刘宏说明时,那老汉亦是在解释着。
李浩接着说道“洛阳令虞祁的长子让老汉的儿媳在今曰大殿之上作证,证明其弟弟并非欺辱李氏,而是李氏勾引其幼弟。老汉与儿媳皆不允,那虞祁长子,便打算抱起老汉之幼孙,打算威胁一番,谁知竟是失手杀了老汉幼孙。”
“那幼孙是老汉家的独苗,因此老汉家却是断了香火,老汉不甘心如此,便连夜去各家讲明,并以三千余人融成的鲜血为墨,找一书生,写下了血书,交给了御史中丞刘瑜。”
“随后担心御史中丞不会帮其,便有了宫门前一事。”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明后,李浩偷偷的看了一眼刘宏,只见刘宏眼中全是怒火,于是李浩急忙低下了头。
这时老汉也将事情说完了,刘宏冷声道“传洛阳令虞祁长子。”
“诺”
若是此时虞祁长子站在杨赐面前,杨赐定会一把掐死其不可,这虞祁长子当真是对应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八个字。
待有人下去传旨后,刘宏冷冷的看了一眼杨赐,暗道“尔还是做出了这种傻事,太令朕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