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昏迷一刻钟后,县府旁的院落内,大鸿胪袁隗看着眼前的下人道“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大军调动如此频繁?”
“老爷,陛下遭到了刺杀,昏迷不醒。”
袁隗闻言腾的一声便站起身道“何人所为?陛下伤势如何?”
“这个小的便不知了,如今四门紧闭,禁卫军亦是封锁了消息。太医进了县府后,便一直未曾出来。”(汉朝似乎不叫太医,可是不做不知叫什么,是故就这么叫了。)
袁隗闻言在院内踱步思考着,过了一会道“尔快去打探一番,一定要知道陛下的伤势如何。”
“诺”
“快去。”
待下人走后,袁隗便暗自想道“皇帝被刺杀,昏迷不醒。若是真的醒不过来,我袁氏一族当如何?兄长袁成当初佯装反叛,消弱自家势力,便是为了让皇帝消除疑心,随后南阳世家的不断动作,使得皇帝将视线转移到了南阳世家身上。”
“若是此时皇帝身死,自家如何获得最大的利益呢?难道要与南阳世家联合一番?不然在京师的颍川世家一旦发难,我等鞭长莫及啊!”
“不行,若是此时主动联系南阳世家,不但会失去主动,而且一旦陛下康复,我袁氏便要遭到最沉重的打击了。”
想到最后袁隗不禁长长一叹,道“看来此时只有静观其变了。”
此时的来艳亦是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了,不过他可没有袁隗的老谋深算。
于是得到消息后,当即书写一封信件,将此事说明交给了下人,命其马快送往洛阳。
与这二人相比,许训与乔玄则是显得很是轻松,毕竟此二人一人是为袁隗马首是瞻,另一人却是因为年岁大了,不想那么多了。
余杭北门。
“快点打开城门,某可是替太中大夫送信的。”
徐荣此时巡视城防刚好来到北门,便听见了这句话。
随即问左右道“此为何事?”
左右回道“将军,这是太中大夫的下人,言有家信送往洛阳,命守城校尉打开城门。”
“命?”徐荣闻言一皱眉,区区一下人,竟然敢命令秩千石的校尉,真是可笑。
随即道“可曾言紧闭城门,任何人不得外出,乃是陛下旨意?”
“属下已然说明,然其却充耳不闻。”
徐荣闻言当即下令道“将此人拿下,若是还有此类人,亦是如此办理。”
“诺”
得到了徐荣将令的汉军顿时一拥而上,将那小人拿下。
下人见此惊呼道“放手,尔等知道某是何人吗?某乃太中大夫来艳的家仆,尔等敢抓某?就连尔等无双军的校尉,见了我家老爷亦要客客气气的。”
城上的徐荣闻言探出头,冲其喊道“某便是无双校尉徐荣,某不知尔家老爷不过一秩千石的太中大夫,如何令本校尉这个秩两千石的无双校尉,渔阳县侯低头?”
那下人闻言顿时哑口不言,汉军见此一用力,便将其押走不提。
徐荣则是在城门上皱眉想道“陛下遇刺,情况不明,这些大臣们都活跃起来了,看来要小心一些了。”
随即道“去西门。”
“诺”
此时县府内,卫尉王越正焦急的等在寝室外。
不一会,一老者从里面走了出来。